他正視著眼前的這片白皙的後背。
還真别說,紀繁星雖然面容醜陋了點,但這後背......
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周淮深便忍不住在心裡將自己罵了一頓。
想什麼呢!
是因為太久沒碰過女人,所以這都開始變態了嗎?
拉回思緒後,周淮深便朝拉鍊伸出手去。
本以為,隻要稍稍使力就能搞定,不曾想,那拉鍊就像被釘在了那裡一樣,紋絲不動!
“你能行嗎?”紀繁星渾身已經緊繃了好一會兒了。
畢竟,周淮深在幫她拉拉鍊的時候,手是會碰到她的後背的。
柔柔軟軟的。
好似羽毛一般。
而被羽毛拂過的,不僅僅是她的後背,還有她的那顆心。
原本就害怕跟男人近距離接觸的她,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是備受煎熬的。
而她的這一詢問,得到的是周淮深的一記白眼:“你在質疑我嗎?”
男人最不能聽到的詞彙,就是不行。
“你輕點啊!”
“那你别亂動啊!”
“怎麼還沒好啊?”
“是你自己來找我的,現在急什麼?”
“我哪兒知道你技術這麼差!”
兩個人的這番對話,都被門外的程硯給聽了去。
這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虎狼之詞?
聽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紀繁星跟周淮深便出發往輝煌酒店去了。
輝煌酒店,本市最高大上的酒店。
同時,也是周家旗下的產業。
周家目前所發展的產業,已經涉獵酒店,旅遊,建築等多個行業。
每一個領域都發展得有聲有色的。
對於周政鴻的經商頭腦,任誰見了,都得豎一下大拇指。
也因此,業界的人都在惋惜,說周政鴻的兩個兒子,是都沒遺傳到一星半點他的優秀。
一個是遊手好閒的紈絝子弟。
另一個則是身體病弱的殘廢。
而周政鴻的面子也是真的大,今天前來赴宴的,全都是本市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幾乎每一個人,都是盛裝出席。
而紀繁星其實也算是盛裝出席。
畢竟她身上所穿的這條禮服裙,是高定的,更是限量版。
她的身材也算不錯,算是撐起了這條禮服。
隻是她的面容......
讓她很快就成為了現場的焦點,一旁更是傳來了許多的議論聲。
“她就是周家剛給周淮深娶的老婆吧?”
“她好像還是紀心蕊同父異母的姐姐?”
“姐姐又怎麼樣?跟紀心蕊有可比性嗎?”
“人家紀心蕊可是大明星,長得漂亮,又有氣質,你再看看她......這地上的野雞啊不管怎麼包裝,都還是上不了檯面。”
“不過,她一個醜八怪,跟周家的病秧子倒是挺般配的......”
這些議論,全都傳入了紀繁星跟周淮深的耳朵裡。
隻不過,紀繁星跟周淮深都是一副充耳不聞的樣子。
而這時,人群中傳來了一陣躁動。
“快看!準新郎跟準新娘出來了!”
紀繁星很快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隻見穿著一襲紅色禮服裙的紀心蕊,正被好幾個人簇擁著,往這邊走來。
今天的紀心蕊,無疑是耀眼的。
不過,紀繁星的目光卻自始至終落在紀心蕊脖子上的那條項鍊上。
她那落在身側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地攥了起來。
這條項鍊,是她母親的遺物。
但現在,這條項鍊卻掛在紀心蕊的脖子上。
不過沒關係,她今晚一定會拿回這條項鍊。
而人群中,很快也傳來了跟這條項鍊相關的議論聲。
“她脖子上掛的好像是暮色之光?”
“這條項鍊聽說是非常稀有的寶石做成的,市值幾千萬!”
“不愧是紀家大小姐,這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就在大家議論之際,紀心蕊已經來到紀繁星的面前站定,一副人生贏家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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