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衊罪加訛詐罪,也夠你在裡頭待幾個月了。”
就羅氏那漏洞百出的說辭,派出所的同誌一聽就能知道。
羅氏就是農村老太太,對派出所有著本能的害怕,所以她不吭聲了。
還有一點,她害怕了。
她雖然不懂自己哪裡出了破綻,可她就是從心底裡感覺到,吳秋月抓住了她的把柄。
如果之前她還覺得吳秋月沒證據,她可以有恃無恐,那現在她是真不敢再挑釁她。
“媽媽,我看見了,剛才是這個婆婆想撞姐姐。”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正站住一個二十幾歲的女人身邊。
聲音很軟,也足夠在場的人聽個清楚。
這個羅氏徹底安分下來,譚城冷聲道:“羅氏,道歉!”
羅氏打個哆嗦,聶聶的站著也不敢犯倔,“我,我剛才想錯了,是,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腳摔倒的!我錯了!”
“錯什麼了?”譚城深邃的眼眸已經迸發出冰冷的眼刀子。
這個老女人竟然企圖矇混過關,那也得問問他答不答應。
“我不該汙衊人,也不該胡說八道,吳秋月,對不起!”
今天她老臉算是丟乾淨了。
碰上這兩個人她就像灰溜溜的老鼠,隻有捱打受欺負的份。
越發肯定,她跟吳秋月八字不合。
“老太太,你别怕,别受他們的威脅,剛才那女人囂張打人,我們有這麼多人呢,都能給你作證,她一個小屁孩哪看的清楚,根本就亂說的。”那醜女人突然開口幫腔,還不忘怒瞪吳秋月一眼。
好像她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
對於腦殘,她一向不屑開口,掉價。
就這麼冷颼颼地看著羅氏,等著她說話。
羅氏:“……”我謝謝您嘞醜不拉幾的癟犢子。
她要是還敢再開口,不說兒子的事,就是譚城怕是也能暴揍她。
她肚子裡正憋著火沒處發,這醜女人撞上來,那就别怪她發泄。
“我說你個女人怎麼能這麼挑事,我都說了剛才是我誤會不小心絆倒的,你咋這這麼多廢話。
人醜還事精,你媽沒教你,别人的事少摻和。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别杵在我面前礙眼,就沒見過像你這麼醜的人,我要是你,早找塊豆腐撞死算了,出門都臟人眼睛。
你媽生你的時候是倒著生的吧,腦子裡淨裝著屎,滾開,别擋老孃的道。”
被羅氏這一頓輸出,那醜女人徹底暴怒。
“你個老不死的狗東西,我這是在幫你,你竟然敢罵我醜,我,我打死你個老畜生!”
女人長得醜,第一,最恨長得好看的女人,第二更恨别人當面罵她醜。
她幫忙,這個老癟犢子不領情就算了,還罵她,她這個暴脾氣,衝上來找殺人。
羅氏沒防備,被醜女人一把掐住脖子,蒲扇大的巴掌又重又狠,對著羅氏狂煽。
“叫你嘴賤,叫你心眼毒,我今天打不死你!”
“啊!醜女人你住手!”
“劈裡啪啦……”
“老賤人,還敢罵我醜,我打,我還打!”
“賤人,醜女表子,狗孃養的……”
“嘴巴這麼臭,難怪汙衊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今天我就揍死你!”
羅氏屁滾腰圓,開始沒防備被壓著打,後面回過神來就跟醜女人打了個勢均力敵。
鄉下女人打架,薅頭髮,撕衣服,掐咬揍,全都來了個遍。
等醫院裡的安保人員把兩個人拉開的時候,羅氏整張臉都腫成豬頭。
醜女人也不差,黑漆漆的臉腫起來,油亮亮的,五官都跟著變形扭曲,更是醜的極致。
看完這場熱鬨,吳秋月誠懇地評價,就怪熱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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