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打起人來像瘋子,也不管會不會把趙小桃打死,不管是臉腦袋還是身上,隻要是能打到的地方就揍。
她揍起人來又狠又疼,眼神凶狠得像狼,都沒帶停頓的。
趙小桃哪裡想到王慧是瘋子,說動手就動手,本來就沒好利索又被揍,傷上加傷,疼得她嗷嗷慘叫求饒。
“王慧,王慧我錯了,我跟你認錯,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原諒我!啊!!”
“呸賤人,你在我這裡,說的話跟放屁一樣,當年算計我的時候肯定在暗地裡偷笑吧,我落得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場,全都因為你,賤人去死。”
王慧打紅了眼,拳頭一下下錘擊在趙小桃身上。
艱難中,趙小桃摸到一塊石頭,對著王慧的腦袋砸過來,砰一聲王慧被開瓢。
“賤人,你敢還手!”鮮血橫流,王慧掐住趙小桃的脖子,死死用力。
兩個人的廝打慘叫,引起外頭路過人的注意。
“咋啦?鬨啥嘞!裡頭是嘛人啊?說話!”外頭男人的聲音越來越近,王慧捂著腦袋從趙小桃身上站起來。
“你給老孃等著!”留下一句話轉身消失在這邊。
“哎呦老妹啊,你這臉夠磕磣的,要不要俺送你去趟醫院?”三十幾歲的男人,鬍子拉碴的,汗臭加狐臭湊過來差點沒把趙小桃給熏暈。
不過她也擔心這男人對她圖謀不軌,連忙道:“同誌,我這渾身是傷,麻煩你先送我去醫院,把我送過去給你一塊錢報酬,你看行嘛?”
“行啊,那咋子不行,來,我抱著你。”
男人上手就跟提溜小雞仔子似的把人抱起來,手還不老實地在她屁股上摸了兩把,“嘿,你這娘們咋渾身沒二兩肉呢。”
趙小桃:“……”他孃的狗畜生,竟然敢摸她屁股蛋,真想剁男人的狗爪子。
“嘿,你這是啥子眼神,老子可是正經人,要找我得找個貌美如花的,就你個豬頭老子還看不上你呢!不行,一塊錢少了得加錢,十塊,必須十塊錢,不然别人誤會了壞俺名聲。”
趙小桃:“……”有句粗話不知當不當講。
就這個腦袋大脖子粗黑得像猩猩鬍子拉碴的野男人,還怕壞他名聲!别逗!
不過她現在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隻能憋屈的答應他。
男人知道自己白賺十塊錢,樂得直咧嘴,癲癲地把趙小桃送去醫院。
好巧不巧,送去的跟吳向南同一家醫院,吳向北出來打水,恰巧看到“野男人”抱趙小桃這一幕。
“這不是我那個前三嫂嗎?哎呦,這臉咋變成這樣,身上還有不少傷,嘖嘖!才剛跟我三哥離婚就過這麼慘啊!
不過你還真是耐不住,前腳剛跟我三哥離婚,今天就爬牆了,你說你想再嫁,也别是個男人就行啊,好歹找個能拿得出手的。”
男人聽懂了,不等趙小桃開口呢就瞪吳向北一眼,“說啥子呢,俺可不是這豬頭的男人,俺是她花錢雇的,行了,醫院也到了,給錢,俺家婆娘還在家等著俺呢。”
說完“哐當”一聲把趙小桃扔地上,真真是扔,趙小桃差點嗷一聲慘叫,幸好她極力憋住了,不過還是疼得直抽抽。.
“噗!”吳向北那雙桃花眼瀲灩,冷笑道:“趙小桃,你還真是越混越差,看看,還得花錢找男人,怎麼就這麼耐不住呢,嘖嘖!開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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