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陳玉蘭立馬高興了。
吳秋月將鐲子套在陳玉蘭手腕上,“媽,這鐲子真襯你!”
以前她媽也有一個銀鐲子,據說是她媽的嫁妝,傳了好幾輩那種。她三歲的時候發燒,快燒糊了,家裡沒錢她媽把鐲子賣了換錢送她去醫院掛水。
上輩子她沒能好好孝敬她媽,這輩子一定補上。
“哎呦,這鐲子太貴重了,我哪兒帶得出去啊。不過這鐲子是真好看,花了你不少錢吧?”戴出去還不得時時提防被搶。
吳秋月一拍腦門,她倒是把這點給忘了。
“不貴,媽喜歡就好。”心裡決定,明天再去給她媽買個銀鐲子,那東西不惹眼,她媽也能戴得出去。
母女倆又說了會兒話,吳秋月挑著最後一條圍巾,打算帶去知青點。
她回來了,還沒支會曉竹一聲,自從譚城跟大哥回來,曉竹跟程曉薇就再沒來過家裡。
還有程曉薇的糕點,也就這兩天,得跟她訂個日子。
過去知青點的時候,吳秋月竟然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四,四哥!你怎麼在這邊?”
吳向北像被人看透了心思,臉上快速露出一抹赫然,轉而道:“剛才看趙知青挑水太累,我就順手幫下,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吳向北急匆匆地走了,吳秋月被搞得一頭霧水。
這四哥不對勁啊!
誰沒事幫忙還帶個碗出來?裝口袋裡,還露出一半截呢,她想不看到都難。
趙曉竹聽見動靜出來,驚喜道:“秋月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好幾天沒見到你了,你也不知道來找我,快點進屋。”
她可是有好多話想審她呢。
吳秋月被摁到床上坐好,趙曉竹一臉八卦地開問,“月月,你家那個譚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從實招來,否則,我可就大刑伺候了!”
趙曉竹說的大刑絕對來真的,吳秋月最怕撓癢。
吳秋月面不改色道:“沒什麼,就你知道的那樣,我跟他是革命同誌的關係,處對象。”
“哇!秋月你說真的?”趙曉竹驚訝完又高興,“嗯那譚城一看就正派,比周文生那畜生強一百倍,不對,不該拿譚同誌跟畜生比,掉價,我看譚同誌對你也真心,秋月,我真替你高興。”
好朋友能找個好歸宿,她衷心的祝福。
“對了,最近你還好吧?剛才我看到我四哥在這邊,你跟我四哥……”
她鼻子可不是白長的,曉竹桌子上倒扣的碗裡可是肉香。
再一想四哥口袋裡那碗,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趙曉竹目光躲閃,“沒有,我們沒什麼!”
“我也沒說啥呀,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你跟我四哥瞞著我做了什麼?還是說我快有四嫂了?”
趙曉竹被揶揄,眼神躲閃,臉漲得通紅。
“你,胡說什麼,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就聽趙曉竹道:
“前兩天剛下了雨,我自己進山挖點野菜蘑菇,沒想到在山裡被蛇給咬了,那毒蛇毒性很強,當場我就發暈,呼救了兩聲也沒聽見人聲,絕望的時候是四哥幫我吸出毒,還,還送我去了醫院,四哥算是我救命恩人,就這樣。”
想到那天的情形,趙曉竹更羞得臉紅。
那天可沒說的這麼簡單,當時她是蹲在地上,所以毒蛇咬傷的地方有點特殊,四哥解她衣服的時候……
還一路把她抱去醫院,她趴在四哥寬闊溫暖的背上,心差點跳出來。
而且,而且四哥還長得那麼好看,家裡成分又好,她,她……
“喂!想什麼呢這麼投入?不會還在想我四哥吧?”
對上秋月揶揄的眼神,趙曉竹臉紅的嗔她一眼,沒接話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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