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仔細看,徐嬸子的五官非常明豔大氣,國泰民安那種,年輕的時候容貌肯定不俗。
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會讓她當領舞。
吳秋月在旁邊聽著,顯然也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彎彎繞。
不過看徐嬸子這麼不待見那個文殊,恐怕當年少不了被陷害或者不光明的手段,不然依著徐嬸子的涵養,也不會當面就駁文殊的面子。
畢竟遠來是客,徐嬸子又是政委媳婦兒,這些招待文工團同誌的工作,大部分會交給她處理。
而剛剛文殊直接讓她那個弟子喬雅帶著人去安頓,就明白徐嬸子肯定不伺候她。
這點上,這女人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福滿,我怎麼覺得你的樣子比去年要蒼老了,這樣可不行,女人啊還是要對自己好一些。
你瞧我,我這臉上天天擦那個嬌顏的雪花膏,真的特别好用,擦完後又水又潤,還特别容易吸收,我一天都不敢落下。
歲月啊就是把殺豬刀,最是無情,你這樣還能指望男人看得上嗎?作為好姐妹,要不要我送你兩瓶?”
然後又像忽然想起來一樣,“我忘記了,你現在就知道圍著男人孩子打轉,恐怕也不需要這些了,可惜啊!”
說話間,分明夾雜著奚落。
眼看著徐嬸子要被氣冒煙了,吳秋月立馬推著小哥倆過去。
“這位……文殊同誌,讀書少就别出來賣弄,不然顯得很沒文化,你隻聽過歲月是把殺豬刀,我今天就再教你一句,歲月從不敗美人。
我們徐嬸子天生麗質,就是年過四十依舊溫潤優雅,風韻猶存,所以,根本不需要那些外在的東西來保持美貌。
至於你說的嬌顏雪花膏,我們徐嬸子是不需要,而且,女人的自信從來不是男人給的,而是靠自己。
噢!忘記跟你說了,我們徐嬸子可不是天天圍著鍋台轉,她現在是海產加工廠的廠長,還有廠裡的股份,也是廠裡的半個老闆。
她現在還隻是一家廠的老闆,未來會成為更多家的老闆,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吳秋月的臉冷如冰霜,就這麼直直看著文殊,像是要把人看透。
其他人已經見識過吳秋月的不好惹,倒是餘嬸子第一次見,一雙眼睛都恨不得冒火星子。
帥!太帥了!
她沒想到吳秋月這麼硬這麼剛,不過她喜歡。
那種嘰嘰歪歪的女人有什麼好,還是這種又潑又辣的才夠味兒。
文殊被懟,扭頭正對上吳秋月那張面如桃粉的顏,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嫉妒。
這個女人美!
太美了!
美得好不真實。
不過什麼時候家屬院來了這麼一位美若出塵的軍嫂?
她又是誰的家屬?
不管是誰的家屬,文殊都不容許被挑釁。
“你是誰?”
“你不用管我是誰,我就想問一下文殊同誌,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挑釁?嘲諷軍屬?還是為了顯擺你們文工團有多厲害?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文工團成立初期的目的居然是挑釁嘲諷軍嫂!”
吳秋月這話等於“啪啪”打文殊的臉,這樣的言論要傳出去,她文殊還怎麼在文工團待?
好狠啊!
這個女人是硬茬。
其他軍嫂見吳秋月在替她們出氣,立馬同仇敵愾。
“是啊!我們是軍嫂,天天坐鎮大後方,照顧軍人的家庭孩子,照顧老人,什麼時候就成了被人嘲笑的對象了!
這事我們必須跟上頭的同誌反應。”
“沒錯,我們好心出節目,溫暖軍人的心,現在倒成了我們的錯,我也不服!”
“不服不服,我們要找許政委反應情況……”
一時間討伐的聲音不斷,讓文殊都待不下去。
“你們多心了,我沒有嘲諷軍嫂的意思。”扔下這句話灰溜溜的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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