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顫顫巍巍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卻引來了沈行舟的嘲笑,“膽子這麼小,不藏在我身後的話,樓下那些人都能把你生吞活剝了。”
薑桃強壓著哭聲,喉嚨哽的有些生疼,“我好沒用……”
“你不需要有用,隻要待在我身邊就好。”
“不。”
她擦了擦眼淚,倔強的說,“我以後不要再給你添麻煩了,行舟叔叔,你教教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現在的薑桃,懦弱中終於帶上了棱角。
這是沈行舟一手打磨出來的。
他甚至也樂在其中,將乾淨的她玩的肮臟,也將柔弱的她磨礪的堅強。
她是依附著他柔韌的菟絲子,他是讓她依靠的磐石。
沈行舟彎了彎唇,手指遊離過那白淨的脖頸與手臂,像是最上等的白羊脂玉,他慶幸被水母蜇傷的不是她。
最後與她十指相扣,遊刃有餘的說,“那站在我身旁好好看著,好戲才剛剛開場。”
“……”
陶明俊和連薇那邊都在聯絡薑桃,殊不知她的手機已經被沈行舟收了,擔心她看到網上那些話多想。
於是電話都打到了沈行舟這裡。
連薇在得到他確保薑桃沒事以後,就放了心沒再打過來電話。
可是陶明俊卻不是三言兩語能打發的,他很反對薑桃和沈行舟在一起。
電話裡,向來溫潤的男人現在竟然也開始疾言厲色了起來,“我把桃桃接到帝都,避避風頭。”
這讓沈行舟覺得好笑,“請問陶總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說這些話?”
“我……和她母親是摯友。”
“哦。”
沈行舟聲音不冷不淡,“嫂子她已經把桃桃交給我了,我會照顧好她。”
“小沈總,我看你是照顧的有些力不從心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兩天,網上的資訊還是滿天飛,如果你們沈氏的公關部不行的話,可以換我們陶氏的來。”
“對了,我倒是忘了,現在世伯已經在董事會上取消了你在集團的職務和權力,所以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可以儘管開口。”
以前是沈總,現在已經變成小沈總了。
這讓沈行舟起了疑心,他透過陽台看向裡面那正坐在病床上發呆的少女,眼眸沉了沉,“這麼關心我家桃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她什麼長輩。”
“我和她母親相熟多年,怎麼不算是長輩呢。”
“知道陶總你和薑太太很熟,不用再翻來覆去的說了。”沈行舟倚在陽台上,清俊高大的背影被夕陽拉的很長,他黑壓壓的眼眸看著樓下還在守株待兔的記者們,任由他們拍照,也滿不在乎。
“所以桃桃——”
沈行舟打斷了陶明俊的話,“如果薑太太同意你把她帶走,我自然是沒話說。”
“……”
掛了電話以後,他轉身回到病房裡面,薑桃就立馬黏了上來。
她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外面,明明很害怕,可是還要看,隻是一眼就連忙收回了視線,眼眸紅紅的看著他身上的傷。
“還疼嗎?”
沈行舟胳膊和腿上已經不腫了,但是還有紅色的印記,他淡淡的說,“還好。”
薑桃心疼的擰起眉頭,什麼叫‘還好’?
她正打算問個清楚,可是沈行舟卻忽然開口問道:“你和陶明俊是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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