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兩人各自沉默,彷彿都覺察到了異常。
“你似乎知道什麼?”長明率先開口,“祭祀?”
久木裡裹了裹後槽牙,這還真是知道那麼一點,隻不過……
“你會陣法?”長明狐疑的望著他。
久木裡打量著眼前人,其後低聲詢問,“你是不是知道……國師府?”
“你也知道國師府?”長明皺眉。
兩個人對視了好半晌,終於回過味兒來,“原來如此,同道中人。”
他們,都是衝著國師府的法陣去的。
“這是不是意味著,緣分啊?”久木裡笑了。
長明深吸一口氣,“你如何知曉此事?”
“受朋友所托,所以留意著國師府,誰知道居然在某個夜裡,發現有人潛入。”久木裡神情凝重,“我怕出什麼事兒,又不是太明白那些人的意圖,就將陣法圖畫了出來。看不懂是一回事,看見又是一回事。”
長明好似明白了什麼,“你那朋友是不是姓薄?”
久木裡:“……”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為的國師府之事而來。”說著,長明從懷中貼裡掏出了一張紙。
圖紙。
法陣圖。
久木裡:“……”
嗯,這該死的熟悉的……自己的筆跡。
“你的?”長明不敢置信的詢問。
久木裡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畫得很簡陋,但應該也是能看清楚的,對吧?”
長明:“……”
確實,能看清楚看明白。
潦草……
也是真的潦草。
“合作愉快!”長明說。
久木裡撓撓後頸,“沒想到,你就是長明先生,久仰大名,幸會幸會!”
“多虧了你的救命之恩。”長明笑了笑。
兩人相視一笑,如此便好辦得多了。
乍見著久木裡帶了人回來,景山自然是冷了臉,然而看清楚是誰,又愣住了。
情緒週轉變化,一時間還真是讓人猝不及防。
“長明先生?你怎麼在這?”景山不解。
長明揉了揉肩膀,“這不是對付那狗屁邪陣嗎?結果中了暗算,被人打了一毒掌。”
“那您……”景山瞧了一眼他身後,“您的小徒弟呢?”
那小徒兒不是一直跟著他嗎?
怎麼這一次沒瞧見?
“把他放在你家小公子的住處了。”說著,長明指了指這房門。
景山的眉心突突跳,“誰?你說誰?小公子?”
那一瞬,景山差點連腦瓜子都裂開了。
“就是你家主上的兒子,我都見到了。”長明說。
久木裡嘴角直抽抽,“誰的兒子?你之前沒說啊!”
“怎麼……”長明愣住了,“你們都不知道?那小子是偷偷來的?”
說著,長明跟他們描述了一下豆豆的模樣。
“那小屁孩就這麼高,那麼點大,說話奶聲奶氣的,做起事情來倒是腦子清楚。”長明解釋,“彼時小鈴鐺出事,還虧得他出手相救。身邊跟著一隻狼,一直喊人家小娘小孃的。”
景山腦子嗡的一聲,瞬間各色煙花炸開。
完了!
完了完了!
真的是自家小公子!
這還了得?
“我說的沒錯吧?那小子應該沒騙我吧?”長明頓了頓。
景山身形一晃,差點腿軟在地,待回過神來,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進門,“主上!主上!”
完犢子了!
小公子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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