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能與師父一樣嗎?師父是師父,你是你。”長明嗤然,“你才多大年歲?等你長大之後,這天底下都不一樣了,他呀也會變得垂垂老矣,那時候你肯定不會再喜歡這張皮面。”
鈴鐺雙手環胸,“師父非得把話說得這麼絕嗎?留點念想不成嗎?做個美夢的機會都不給,你怎麼這麼心狠手辣呢?”
語罷,小姑娘哼哼唧唧的轉身,頭也不回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長明站在原地直搖頭,“腦子不清楚,要不得,要不得!”
但感情這事吧,勸得了别人,慣來是勸不住自己的,要不怎麼有個詞兒,叫“當局者迷”呢?
關上房門。
景山快速鋪好了床褥,“主上,您也累了,早些歇息,有什麼事情等明日醒來再說吧!”
橫豎這地方陰森森的,若無長明帶路或者是指點,根本就出不了這山穀,當然……也不會有人能進來,所以還算是很安全的。
“你去休息吧!”薄言歸沒有多說什麼。
離開燕都這麼多天,也不知道薄夫人那邊如何?
應該,沒什麼大礙吧?
隻是這心裡總是揣著,有點忐忑不安。
“主上?”景山有些擔心,“您是不是憂心夫人他們?”
薄言歸歎口氣,“不妨事,你下去休息吧!”
畢竟,明日就要走了。
早點回去便也是了,沒什麼可擔心的。
“是!”景山行禮,快速退下。
房門合上,薄言歸躺在了床榻上,可這心裡頭總是惦記著,翻來覆去的總想著她現如今的處境如何?煉藥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燕麟應該也不需要這麼多的藥,到時候宮裡宮外的幫扶,她師父還有太醫簡放湊一起,應該能排除萬難,解決蠱毒的問題。
外頭的天,黑沉沉的。
景山在門口站了站,終是幽幽然歎口氣。
“你歎氣作甚?”長明上前,“他現如今不好嗎?我瞧著,似乎是內傷都好得七七八八了,以前可沒有這樣的意氣風發。”
景山偏頭看他,“虧得夫人的藥,主上方可逐漸康複,你不知道主上做了多少,這才哄得夫人迴心轉意,要不然的話,誰知道還要多久?”
“這麼艱難?”長明忽然來了興致,“那不是很出糗?”
景山:“??”
對著喜歡的人,怎麼可能是出糗?
這叫全力以赴。
“說說!”長明嘿嘿笑著,“我倒是想知道,他做了點什麼?你且與我說說如何?”
景山防備的看著他,說說?
怕不是等著嘲笑吧?
“說說,說說!”長明追著問。
景山歎口氣,“你就别問了,以後該知道的就會知道,等你去了燕都,見到了夫人,就會明白那些事情了,先問了也是白問,我自然不會在主上背後,說那些有的沒的。”
作為奴才,豈能嚼舌根?
“真不說啊?”長明問。
景山緘口不言。
“說一點。”長明嘿嘿笑著。
景山搖搖頭,不說就是不說。
“真是個榆木腦袋!”長明滿臉嫌棄的起身,“死板,難怪到現在還是單身一人,你活該連個媳婦都說不上。就你這般,别說是媳婦,男人都不愛看你一眼!哼!”
語罷,長明哼哼唧唧的走開,他倒是要看看,現如今的薄夫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昔年聽說過,如今……可以好好見一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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