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袁博穿上嶽母為他做的中山裝。
“這款式似乎跟爸穿的不怎麼一樣……更簡潔一些。”
肖穎雙眼一亮,仔細打量上下。
“這顏色非常年輕,看著很有朝氣,卻不失沉穩。媽特意設計更簡潔些,看著更顯年輕時尚。我聽媽說,這是她看服裝雜誌得來的靈感,試著做了一套。”
袁博略有些拘謹,挑眉問:“會不會太緊了些?”
“不會,剛剛好。”肖穎豎起大拇指,笑讚:“看著又俊又沉穩大氣!”
語罷,她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臉頰。
袁博的眉眼瞬間笑彎了,大手將她摟入懷裡,摩挲她身上的淺藍色長毛衣。
“你穿這個?山邊湖邊風比較大,得加多一件外套。”
肖穎搖頭:“媽說要給我一條白色貂毛披肩,說是太奶奶留下來的,讓我裹著彆著涼。她去拿了,讓我們去院子等她和我爸。”
袁博輕撫她的俏麗短髮,低聲:“走吧,别太晚。”
“走咯!”肖穎扣住他的大手,拉著他往外走,“下午睡得怎麼樣?晚上可能要守歲,咱們估摸得十二點以後才能回來。”
“還行。”袁博俯下輕輕親了親她的耳朵,“沒你在身旁,睡得不夠香。”
肖穎俏臉微紅,嬌睨他一眼。
“什麼時候學會油嘴滑舌的?怪會哄人的,繼續加油哦!”
袁博寵溺低笑:“繼續努力。”
兩人手牽手來到前院,一邊聊著話。
“對了!”肖穎倏地想起早些時候魯深淺的話,悄悄將肖穎慧表姐的事講給他聽,“今晚的人肯定非常多,咱們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些,免得不小心影射誰。”
人多口雜,人多心也容易雜。上次中秋節遊船的事她一想起心中仍有氣,奈何老父親是大房長子長孫,千叮萬囑要以“和”為貴,她即便忍不了,也必須忍。
“父命難為,我也隻好忍著。”肖穎撇撇嘴:“放心,等以後分家了,各自過節過年,這樣的虛偽心思各異的場面會少許多。”
袁博淡定得很,道:“一年也才一兩回,忍忍就過去了。”
“哦。”肖穎乖巧點頭。
袁博知曉她是心疼自己,也明白是他拖累了她。
“以後不管他們嘲諷什麼說什麼,你都當沒聽見。我們就當是為了爸爸,不讓他老人家難做。”
肖穎抿嘴低喃:“我知道了。”
袁博心裡仍對剛才聽到的話耿耿於懷,問:“綁架這樣的事——以前肖公館發生過嗎?”
“沒有!”肖穎十分篤定搖頭:“從來沒有發生過。”
以肖家在帝都的地位,除非歹徒們長著熊心豹子膽,不然誰敢動肖家人!
“除非那些歹徒瘋了或者喝醉了,不然哪裡敢做這樣的事。而且他們動的人是穎慧堂姐,是我堂姑姑的獨生女,事情鬨大可能還會上升成外交事件,動輒就是世界級别的大新聞。”
袁博眸光微動,低問:“林大寶那廝一向膽小如鼠,怎麼這一次能英雄救美?還是從歹徒內亂中將人給救走的?匪夷所思呀!”
“我也這麼覺得。”肖穎嘀咕:“可一個歹徒逃了,另一個死了,目前線索已經斷了。他說是他救的人,而且確確實實是他將穎慧揹回肖公館的,他是大功臣無疑。有人懷疑陳冰參與其中,不過林大寶一直否認,說不是他。這事劉總管和深淺一直在堅持秘密調查,警方也沒鬆懈過,離水落石出那天估計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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