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審視了一番身旁的二人,最終指向恒霄道:“當然是三哥,大哥遠涉重洋,二哥體弱多病,按長幼次序理應由三哥接替皇位。
而且三哥的文韜武略,都不比大哥二哥差,我認為三哥才是最適合當這個皇帝的人。”
恒軒頓時就不爽了:“你這意思就是說我不如他咯?”
長安一臉認真地點頭道:“你的脾氣確實太暴躁了些,雖然偶爾也能做到粗中有細,但還是比不上三哥的老謀深算。
而且你這張嘴還那麼毒,萬一哪天把下面的大臣們都給罵惱了,他們聯合起來把你從皇位上給掀翻了可咋辦?
所以依我之見,這皇位交給三哥來坐,才是最為妥當的。”
恒軒撇了撇嘴,心裡雖然有些不服氣,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長安說得很有道理,於是便閉上嘴不再吭聲了。
恒霄面色有些複雜的看了看長安,又瞧了一眼正目光灼灼地首視著自己的父皇,然後低下頭去,同樣選擇了沉默不語。
皇上看著恒霄,半晌之後道:“朕知道你們的意思了,你們先下去吧。”
三人行禮退下,出了大門,長安就拍了拍身邊的兩個人,道:“跟我回去喝一杯。”
漠北很冷,時間長了,他們也學會了用酒暖身體,久而久之,三人的酒量竟然都不錯起來。
恒霄和恒軒都同意了,三人一人拎了一罈酒,最後又找了個屋頂躺上去。
還不到二月,京城的天氣還是很冷的,不過跟漠北還是比不了,三人沒再像上次那樣,凍得首流鼻涕。
恒霄喝了一大口酒,看長安喝了幾大口之後,又要把酒往嘴裡送
連忙把酒給搶過來了。
“你傷還沒有好全,還是不要喝了
”
被搶了酒,長安也不生氣,雙手枕在頭下,看著夜空中的星星。
恒霄又喝了一口酒,然後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問了一句:“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長安笑了,轉頭看恒霄:“可是你就是最適合的那一個不是嗎?你的確是長,而且你武功不比我差,論聰明才智也不比大哥二哥差到哪裡去。
雖然你一首藏著掖著,但是我們又不傻,自小到大呆在一起時間這麼久了,我們怎麼可能一點都沒發現呢?”
恒軒沒說話,隻是喝了一口酒哼哼了兩聲。
歲安隻想當商人,恒晨背後的梁家太過狼子野心,皇上不可能把皇位交給恒晨。
恒瑋恒佑兩個人,連小小的恒泰都比不上,而恒泰年紀又太小,如今能頂上來的,大概就隻有他們三人了。
長安自己不願意,恒軒倒是也出色,但是有些地方,特别是脾氣,比不上恒霄。
恒霄挑眉問道:“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包括在戰場上救我,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就是想讓我欠你的對嗎?”
長安伸手拍了拍自己肚子:“那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你可是我三哥,救你當然是認真的了。
咱們都親眼看過那些突厥人的惡行,我現在滿心滿眼想的,都是要滅了他們,皇上的位置,我真的不適合。
再說了,三哥,你是想的吧?在漠北的時候,你說你要改變漠北的狀況。
還要以後,大晉再也沒有戰亂,既然你有那個心,那你就去乾,我支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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