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然原本在一旁看熱鬨,楚司純這個蠢貨,向來喜歡和大房爭,如今楚慕傾回來,她自然不會放過,本來想等她倆吵起來她再出面調和,結果沒想到楚司純連第一回合都沒撐過去,楚慕傾還把她扯進來了,她能怎麼回答,整個侯府都知道楚司純沒有什麼名聲在外面。又不能不回答,隻能淺笑著道:“四妹妹自然是惠智蘭心的。”
那邊楚司純已經氣瘋了,她與楚舒然都是嫡女,但楚舒然偏偏是長房嫡女,身份上她總是要矮上一頭,所以在府內她極儘討好老夫人,所以在老夫人面前,她與楚舒然是一樣得寵的,偏偏在府外,每每提及永定侯府嫡女,大家想到的總是楚舒然,根本沒有人提她楚司純,她自問學問容貌都不比楚舒然差,覺得楚舒然那個第一才女的名聲皆是因為她是永定侯嫡女。
如今永定侯的嫡長女回來了,她想著不過一個鄉下的土包子,憑什麼身份也比她高,就想著嘲諷她一通,如果能讓她和楚舒然吵起來就更好了,結果沒想到這個土包子這麼難對付。
這邊三個小姐在語氣交鋒,那邊三夫人聽不下去了,這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憑什麼嘲諷她的司純,她語氣嘲諷道:“想來是二嫂教的好,瞧瞧咱們慕傾能說會道的。”說完從荷包裡拿出一枚玉手鐲,遞給楚慕傾,道:“三嬸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就當是三嬸送的見面禮了。”
大夫人看到後,直接用手捂住了唇,差點沒笑出聲來,她這個三弟妹也不知是真小氣還是誠心侮辱人,那鐲子的用料也太差了點,平日裡打發下人的玩意兒,居然拿來送侯府嫡女,瞧那樣,估計是女兒鬥不過,母親給她出氣呢,不過倒是和了她的心意,一個鄉下長大的小妮子占了她女兒的嫡長女的位置就算了,剛剛居然還在攀扯她的舒然。
二夫人看到直接氣的站了起來,居然拿這種東西來侮辱她的慕傾,虧得她還給三房備了一份厚禮,如今看來,也不用送了,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見楚慕傾的聲音。
隻見她泫然欲泣的看著三夫人道:“三嬸的好意慕傾心領了,雖說長者賜不可辭,但三叔三嬸已經如此困難了,慕傾實在是不敢在收三嬸的禮物,畢竟能省一點是一點的,三嬸放心,等慕傾見到父親,定然會將三叔三嬸的困難告知父親的,大家都是親人,父親定然是不會不管的。”
三夫人大驚,大聲的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誰生活困難了!”
楚慕傾聞言困惑的問道:“若不是實在困難,三嬸怎麼會送給慕傾如此禮物,我在河州時,隻有那些子上門打秋風的親戚想攀附二叔,卻又沒有銀錢才會如此。”
楚今安也在旁邊道:“母親,不如我們給三嬸多送些東西吧。”
三夫人氣急,伸手指著楚慕傾,“你...你...你...”了半天,卻氣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這小賤蹄子不僅嘲諷她窮,還將她比作破落戶,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說誰打秋風呢!”楚司純衝楚慕傾吼道。-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