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夫人聽完,瞬間看向大夫人,大夫人握緊了雙手,定然是楚慕傾告訴張蘭英的,不然這個蠢貨這輩子都不可能知道,但儘管如此,她此刻也是萬萬不能承認的,定國公夫人又看嚮明陽伯夫人:“不知常夫人可是知道什麼?”
眾人的視線都看嚮明陽伯夫人,就在這時,楚慕傾在大夫人耳邊小聲道:“母親不妨猜猜姨母要說什麼?”
大夫人偏過頭,正好對上楚慕傾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壓低了聲音:“你與我姐姐說了什麼?”
楚慕傾微微一笑:“母親猜呢?”
那邊,明陽伯夫人訕笑一聲:“我哪裡知道。”
說是這麼說,但是那樣子怎麼也不像是什麼也不知道。
定國公夫人冷著臉:“伯夫人,侵吞别人私產怎麼也要叛個流放,知情不報也是罪。”
大夫人直接出聲:“你這是在恐嚇我姐姐嗎?”
定國公夫人嗤笑一聲:“侯夫人隻怕是誤會了,況且若是真沒做,也不怕我說的不是?”
“伯夫人,你可想好了,當真不說嗎?”
“婉晴,你若是不知道自然不用說,别人也不能逼了你去。”端王身後有一道渾厚的聲音開口,正是戶部尚書,也就是大夫人和明陽伯夫人的父親。
“殿下,侯爺,楚三老爺,今日之事若是誣陷,她我們定然是要報官處理的,斷容不得她這樣汙衊我的女兒。”戶部尚書指著楚三夫人開口。
吏部尚書,就是大夫人的兄長扶著戶部尚書,他如今對大夫人這個妹妹感情複雜,因此一時沒開口。
楚三老爺楚長槐哪裡敢說話,隻能點頭應是。
三夫人看著沒用的丈夫,心裡感到有些悲涼,但是事已至此,她也隻能一條道走到黑,隻希望楚慕傾能做到她答應的事。
明陽伯夫人對上戶部尚書的眼神,下意識轉過了頭,此事之後,隻怕是林府她也回不去了,但是她兒子捏在人家手上,人家又將她的老底都查了出來,她又有什麼辦法,隻能硬著頭皮道:“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原本也沒想那麼多,這不是”
廳內這些夫人有些意外,這明陽伯夫人居然真的知道,但是她怎麼也是侯夫人的親姐姐,就算真的知道什麼也不能多說吧。
那邊,明陽伯夫人已經繼續說話了。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就是之前聽妹妹說過她用些方法得了些錢,問我能不能將這筆錢用來做生意,我知道的真不多,絕對算不上知情不報。”
明陽伯夫人嘴裡說著知道的不多,但是幾句話彷彿就是在告訴别人大夫人真的做了。
“婉晴!”戶部尚書喊了明陽伯夫人一眼,明陽伯夫人不敢看她。
楚長鬆冷冷的看了明陽伯夫人一眼,然後又看嚮明陽伯,明陽伯也一臉懵,她這夫人不是和她妹妹關係最好嗎,怎麼今日好好的要幫别人踩她一腳,況且這是將她往絕路上踩啊。
“姐姐是糊塗了不是,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大夫人聲音氣憤。
明陽伯夫人低下了頭:“那興許是我記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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