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寧有了點力氣再想掙紮,人已經被圈在了桌前。
她雙手慌亂的在桌上亂摸,像是在找什麼依靠。
白弋微微皺眉,在她碰到什麼的時候,他伸出手挪開了滾燙的茶壺。
因此也將上半身壓在了南寧的身上。
南寧抬手抵住白弋的胸膛,身子微微後傾。
白弋察覺南寧又想逃,莫名想起了她和顧聞景坐在麪館吃麪的場景。
她會笑,會接受顧聞景挑走香菜的好意。
但她不會對他笑。
一直沒有過。
無論在床上多麼合拍,她都沒有笑過。
白弋眸子一冷,攫住她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抬起頭。
“這麼抗拒?難道今天見過什麼人了?嗯?”
他微微挑眉,手勁加重。
完全就是個瘋批。
“沒有誰。”
南寧雙唇發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顧聞景的名字。
她不想連累别人。
更不想讓白弋順著顧聞景查到她奶奶。
白弋身上從來不存在適可而止,被他抓住隻有趕儘殺絕。
周照跟了他這麼久,工作能力上沒得挑。
可哪怕是跪在地上求饒,白弋都不會多看一眼就處理掉。
白弋不會讓一個知道自己太多事情的人舒舒服服的離開。
周照即便不是凶多吉少,也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在京市。
甚至即便在京市之外,他的懲罰依舊會繼續,直到再也沒有人想到周照這個人。
白弋或許不會對顧聞景做什麼。
但她賭不起奶奶。
她以為自己足夠鎮定,但眼底的慌亂還是被白弋看穿。
他沒有點破,隻是冷笑問道:“喜歡我送的甜點嗎?”
南寧盯著他,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服從和乖順。
這是在試探她。
南寧沒得選,她既不能以死證明清白,也不能說出顧聞景的名字。
“嗯。”她無奈點頭。
“我也想嚐嚐。”白弋步步緊逼。
南寧深吸一口氣,快速打開了盒子,用裡面的小勺子挖了一勺遞到了白弋的唇邊。
白弋握住了她微微顫抖的手,彎唇:“這樣沒意思。”
說罷。
蛋糕上的奶油,塗在了那寧的唇上。
她愣住。
白弋低頭盯著她唇上那一抹淡粉色的奶油,沉聲道:“南寧,讓我看看你主動的樣子。”
她不肯動。
白弋另一隻手便撫上了她的背脊,然後是脖子,若有似無的輕捏,像是調情,又像是警告。
南寧沒得選,隻能踮起腳,主動吻上了白弋的唇。
白弋是她第一個男人。
直到現在她依舊什麼都不懂,每次承受一切的時候,強迫的歡愉並不是什麼很好的經曆。
哪怕是最近的親吻,也不過白弋的心血來潮。
她不會,所以隻能用唇上的奶油蹭了蹭白弋的唇。
笨拙又小心的樣子,讓白弋身體裡的火越燒越旺。
他摁住了南寧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南寧悶哼一聲,甜膩在唇上蔓延,甚至還能聽到奶油一塌糊塗的聲音。
她有些不知所措,卻又怕白弋瘋起來,微微鬆了唇。
白弋呼吸一促,墨眸緊了緊。
南寧以為他會像以前一樣肆意發泄,但他卻突然慢了下來。
奶油化開,草莓的甜在雙唇徘徊,細碎的吻一下一下的落下。
南寧晃神,雙手緊緊捏著桌沿,想從冰冷的桌面找回一點冷靜和理智。
可白弋此時的吻卻是裹著糖的砒霜,一點點在滲透她的身體。
她猛地抓回理智,伸手去推白弋。
他卻扶著她的身體,輕輕的貼著她的唇,沙啞道:“别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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