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看著她,乾脆利落道:“喬小姐,說這麼多,我還以為你明白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喬妗一頓,滿眼嫉恨,卻不知道反駁。
南寧指著女傭道:“我什麼時候讓你找顧少的?我讓你幫我打120!你卻不肯接我的手機,一直等我難受萬分才轉身離開嚷著要找顧少,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害了我們倆?”
女傭顫抖道:“我,我……”
喬妗擔心她亂說,連忙道:“南寧,你就是誤食了助興酒而已,最多讓你覺得身體有點發熱,怎麼可能連電話都不會打?你這麼說分明是要說我誣陷你,可我已經承認了酒的事情,我難道會給自己喝這麼烈的酒嗎?”
“……”
南寧握拳,與喬妗四目相對。
喬妗眼底沒有歉意,更沒有愧疚,隻有高傲的得意。
是的。
她當然要得意了。
南寧的酒勁早就過了,想查也查不出什麼。
她隻要咬定是誤食,誰能怪她?
這酒本來就是她給自己和白弋準備的。
喬妗看南寧說不出話來,目光剛好鎖定了她耳畔祖母綠的耳墜。
腦中又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她走到了白弋身邊,看了看他冷漠禁絕的臉。
故意道:“南寧,你這不是好好的?瞧你渾身這麼漂亮,尤其是這對耳環,喝多了都不離身,可見多麼寶貝,送你的人對你一定很重要吧?”
南寧憤怒道:“喬小姐,請你不要轉移話題,我說的是……”
“夠了!”白弋眯眸,冷冷打斷,目光死死盯著南寧的耳環。
他沒送過。
南寧身邊能送得起這樣耳環的男人,隻有顧聞景。
這對耳環在跨年夜就出現過。
所以,南寧和顧聞景似乎早就認識了。
難怪南寧逃跑時,顧聞景會第一時間出手相助。
白弋看向南寧的目光一寸寸狠厲,彷彿剛才歡愛的是别人一樣。
南寧明明剛才泡了熱水澡,可此時卻渾身冰冷。
白弋這個眼神,她太熟悉了。
不信任,絕情。
南寧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了。
她自嘲一笑,看著眼前這對璧人道:“抱歉,打擾了,我走了,你們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說完,南寧頭也不回的走了。
喬妗心中竊喜,伸手去挽白弋的手,卻被他躲開了。
等她回神,下顎卻痛得喘不上氣。
白弋攥著她的下顎道:“你不傻,别人就很蠢嗎?”
喬妗驚恐道:“什,什麼?”
白弋睨著她道:“知道為什麼隻有你們來了嗎?因為聞景拿著酒杯去化驗了。我說了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何必讓你們來?”
喬妗驚愕,身體僵著,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
所以,白弋根本沒有相信過她任何一個字。
哪怕她是他未來的妻子。
白弋冷聲道:“喬妗,我要的是一個聰明懂事的未婚妻,而不是挑撥離間的女人,你和聞景該怎麼選,我還是知道的。還有,你不該招惹聞景,你真以為他是個溫柔的人?”
“白,白弋……我……錯了。可我說的是……真的,我就是因為愛你才會……酒真的弄錯了……”
喬妗知道自己不能認,絕不對不能認。
“噓。”白弋抬起食指放在唇上,滿眼邪氣靠近喬妗,低低說了一句話。
喬妗瞳孔一震,全身無力。
怎麼會這樣?
她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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