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妗推開他,咬著唇站直了身體。
“不用擔心,我沒事,我可以自己走。”
說完,她依舊高傲挺立的往前走去。
但剛走了兩步,整個人筆直的倒下去。
白弋快步上前,伸手將她橫抱了起來。
“别逞強。”
“我……我不想讓大家看笑話。”喬妗要強道。
喬妗的形象就是非常獨立自強的女性。
所以她說這樣的話,根本沒有人懷疑她在做戲,反而紛紛欣賞的盯著她。
“沒人敢說你。我帶你去醫院。”
白弋抱著喬妗走向大門外。
路過南寧面前時,直接撞開了她,彷彿她是個礙眼的障礙。
南寧退後兩步,對上了白弋深沉的目光。
從懷疑到厭惡,隻用了短短的三秒鐘。
白弋什麼都不問,就選擇了相信喬妗。
這樣的結果,南寧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心裡毫無波瀾。
南寧和所有人一樣靜靜地看著這對璧人。
喬妗趴在白弋的肩頭,彎了一下眸子。
周圍響起了竊竊私語。
“這下陳嘉寶的工作室算是踢到鐵板了。”
“白先生這麼心疼喬小姐,怎麼可能放過她們?”
南寧聽了,混亂的腦子瞬間抓住了一絲清明,她連忙扶起陳嘉寶。
“嘉寶,你趕緊去換一下衣服,我們得跟著去一趟醫院。”
“為什麼?”陳嘉寶氣鼓鼓的道。
“至少也要瞭解喬小姐的身體狀況,否則不就她們說了算?”
南寧覺得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落下把柄。
尤其是不能將把柄落入白弋手裡。
不管喬妗怎麼針對她們,她們都要把場面上的禮數做好。
陳嘉寶一點就通,立即明白了南寧的用意。
她先是從包裡掏了五百趁人不注意塞進了保安小劉的手裡。
“小劉幫我打掃一下,我先走了。”
“嗯。”小劉暗暗點頭。
隨即,陳嘉寶就衝回了工作室換了一身衣服。
回來時,她還從冰箱拿了一個冰水遞給南寧。
“你快敷敷,否則你這漂亮的臉蛋都沒法看了。”
“謝謝。”
南寧接過冰水隨意的敷在臉上,絲毫不在意臉上的紅腫。
趕到醫院時,喬妗手部剛做完檢查出來。
她看到南寧和陳嘉寶時,微微蹙眉,捏了捏白弋的手。
“我不想看到她們。”
白弋不耐煩的對南寧揮了揮手,冷聲道:“聽不懂人話嗎?”
南寧心頭一緊,但還是上前一步。
“我們是來看看喬小姐的手,我覺得有必要把事情解釋清楚,我們……”
“聽不懂?滾,聽得懂嗎?”
白弋眯眸,眉眼鋒利,叫人害怕。
陳嘉寶直接縮了縮,扯了扯南寧的袖子。
南寧抿唇,頂著腫脹的半張臉看向白弋,更大聲道:“請給我一分鐘,我可以把事情說清,這件事……”
下一秒,南寧的手腕被白弋攥緊,骨骼咯咯作響。
白弋道:“南寧,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解釋,你是什麼樣子的人,你我心知肚明!别自作聰明,你真的以為你很能乾嗎?”
南寧吃痛的掙紮,臉上依舊忍耐著痛苦。
她大聲道:“我們沒有為難喬小姐,作為業主……”
白弋越來越用力。
南寧明顯能感覺自己的手杖因為供血不足在變得蒼白。
她看著白弋,一字一頓道:“作為也業主,保安無權乾涉業主的生意……呃……其他業主不能因,因為自己的私人恩怨,而背地裡收,收買保安造謠生事,我們工作室……會,會保留追究責任的權利!喬小姐,白先生,希望你們能夠查,查清楚!”
白弋盯著南寧。
南寧也盯著他,挑戰著他的底線,即便疼的額頭冒了一層冷汗。
她的眼神卻是活的。
好像脫離他後,南寧就活了過來。
鮮活到無所畏懼。
哪怕快要失去自己的手。
白弋望著這樣的南寧內心很煩躁。
甚至有種毫無頭緒的感覺。
他的手勁微微放鬆,不過刹那,有人用力推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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