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對面並不抱希望,但還是鬼使神差的嚐了一口。
意外的好吃。
他看向了對面默默吃東西的南寧。
印象中,他從未這麼平靜的觀察她。
在他心裡,南寧和她媽一樣會裝腔作勢。
柔柔弱弱沒什麼脾性。
若不是這次突然反抗,對他而言,南寧和妓女真的沒區别。
南寧沒說話,也沒什麼胃口,但最近胃總是不舒服,所以還是逼著自己吃了點。
她見白弋吃了她做的東西,不由得捏緊了筷子。
過了半晌才緩緩道:“白先生,你放我走吧。”
白弋不動聲色的放下筷子。
“走?金絲雀當久了,你飛得起來嗎?惹我生氣,對你沒好處。”
他的語氣涼薄又不屑。
南寧唇瓣顫了顫:“我可以工作,我會養活自己,我……”
嘩一聲。
椅子在地上滑動發出尖銳的聲音。
白弋起身進了書房。
再次出現時,手裡捏著南寧藏好的設計稿。
他從桌上煙盒抽了一支菸,冷聲道:“就憑你這些垃圾?”
南寧嚇得僵硬在原地,原來他什麼都知道。
哢哢,打火機一燃。
南寧衝上前哀求道:“别,别,求你了。”
白弋冷冷打斷:“垃圾就該去垃圾該去的地方。”
稿子點燃。
白弋無所謂的拿著燃燒的稿子點了煙。
南寧透過火光看著他邪佞的臉,彷彿看到了惡魔。
“不要!”
她顧不得火光,伸手去就去抓著火的稿子。
白弋卻極其淡薄的扼住她的雙腕,讓她眼睜睜看著三年心血化為灰燼。
“你放開我!别碰我!”
白弋目色陰冷,心頭生氣一股無名火。
“别碰?”
嘩啦,餐桌上的碗碟被子全部被他撣落。
白弋將南寧壓在了桌上,掐住了她的腰。
南寧眼底蓄著水,滿眼震驚。
“不!不要在這裡!我不要!”
她渾身顫抖抗拒,頭繩在掙紮中鬆鬆垮垮滑落一半,髮絲半紮半散,淩亂漂亮。
勾得人隻想占有她。
白弋傾身而下。
“每次都說不要,每次都意亂情迷的是誰?承認吧,你離不開我。”
“不!我要離開!一定……啊!”南寧滿臉羞憤,直勾勾的盯著白弋,忍著不適,“一定要走!我不屬於這裡!”
白弋一怔。
第一次從南寧眼底看到恨意。
他不喜歡這種眼神。
以前,他無論怎麼做,南寧都會求他,柔柔的望著他,甚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情。
可現在……好像什麼東西沒了。
白弋狠狠扣住她的十指,指尖泛著血色。
“我再說一遍,别想,除非我厭了。”
“……”
南寧悲哀的閉上眼,隻求一切快點結束。
此時此刻,腦中隻有一個想法,一定要離開他,不論用什麼辦法。
她再也不要愛他了。
完事後。
白弋拉上褲鏈,敞著黑色襯衣,腰身勁瘦,沒有皮帶的褲子微微下移,露出了黑邊的內褲,恰恰好壓在人魚線上,性感危險。
他微微仰頭,點了一支菸,垂落的眸子睨了一眼滿背紅印的南寧。
真漂亮。
彷彿慾望在她這裡是無法控製的。
他抿了一下唇,撇開了目光,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吐出菸圈。
“去洗洗,我可不想和這樣的你睡在一起。”
“什,什麼?”
南寧拉衣裳的手一頓,難以置信的看向白弋。
白弋從不留宿,每次都是完事後洗澡離開,從來不管她有多難受。
“不想洗?是沒要夠?”
“不是。”
南寧搖搖頭,根本沒得選擇,隻能撐著發疼發酸的身體走形浴室。
中途,她眼前黑了幾秒,身體也搖搖晃晃。
白弋不耐道:“别裝了,怪無趣的。”
南寧臉一白,沒什麼力氣說話,也不想讓白弋再貶低。
反正無論她說什麼,白弋都覺得她撒謊。
在他心裡,她和她媽一樣是個心機女,隻會裝柔弱,討好男人。
她攥緊拳頭,一步一步挪進了浴室。
白弋輕嗤一聲,無聊的把戲。
浴室中。
南寧一手扶著牆,一手顫巍巍的打開水龍頭。
溫水沖刷身體時,緩解了痠疼。
就在她微微抬起腿,沖洗某個地方時,浴室門突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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