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們倆最恨的稱呼,他卻想用這兩個字困她一生,嘲諷她
“為什麼?”她無力問道。
白弋俯身,敞開的襯衣露出緊緻的體魄,重重壓向南寧。
他抬起南寧的下巴,輕笑道:“因為我這輩子都不想放過你。我們之間不需要感情,隻要床上配合的好,懂了?不懂就好好學,或許比你學珠寶更有用。”
說完,他開始了自己的侵占。
南寧雙目無神看著天花板。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努力四分五裂。
她剋製不住的哽咽道:“你真的覺得你太太不會對我如何嗎?”
“你不用擔心以後,隻要你不亂來就行了。”白弋淡淡道。
“嗬嗬。”南寧自嘲笑了出來,“白先生,你真的不瞭解女人,你留下我就是催動喬妗針對我的原因,她愛你又怎麼可能和别人分享你?”
白弋撐起身體,諷笑道:“愛?不值錢。她不願意也隻是因為利益沒談攏而已。”
“……”
南寧驚愣。
白弋懶得討論這種毫無意義的話題,俯下身繼續……
南寧的身體卻從僵硬變成了顫抖,就連白弋的手都控製不了她的抗拒。
她目不轉睛看著他,沒有感情,沒有期盼,什麼都沒有……
白弋蹙眉,不理會她的情緒,身後去扯她的毛衣。
毛衣的邊緣從從腰間一點點往上,露出了細緻小巧的腰線,白膩得像是一塊玉。
白弋的眼底染上慾望,手勁加重了肌膚,毛衣剮蹭過南寧的後背。
她低叫一聲:“啊!”
或許是痛感喚醒了她的理智,她揮動著手,不小心扇了白弋一巴掌。
白弋别過臉頰,下顎線緊了幾分。
南寧趁機從沙發上翻了下去,毛衣依舊卷著,她卻什麼都顧不上,手腳並用在地上爬。
像是在逃離什麼可怕的東西。
白弋半跪在沙發上,看著地上的南寧頂著一背的淤青,不顧一切的往前爬去。
他的臉色越發陰沉。
他見過南寧很多狼狽模樣,但這樣的她卻從未見過。
顧不上體面,顧不上疼痛,隻想逃。
煩躁湧上了白弋的心口,唇瓣抿成一條線。
下一秒,南寧被白弋抱起了起來,怎麼掙紮也無濟於事。
最後,她被趴著扔在了床上。
不等她撐起身體,白弋炙熱乾燥的掌心壓在了她的肩頭。
“别動!”
南寧側著臉警覺的盯著白弋。
白弋面無表情的拿起了床頭的藥膏,擠了一些在掌心,然後抹在了南寧的背上。
南寧愣住,警覺的目光化為不解。
白弋垂著眸,隱去了眼神:“對受傷的女人我沒興趣。”
聞言,南寧鬆了一口氣。
一上好藥,南寧立即拉好了身上的毛衣,然後縮在了被子裡。
白弋掃了她一眼,直接去了浴室。
過了很久,他才洗好澡出來。
他準備躺下時,接了工作電話,自由切換的外語,沉著冷靜的語速,好像原本著急的事情都變得井井有條起來。
南寧在被子裡什麼都不能看到,但依舊能想象出白弋淡然的模樣。
餘光中,白弋看了看床上隆起,轉身出了臥室。
南寧躺在被子裡,直到聽到關門上,立即鑽出被子用力呼吸。
就在她快要放鬆下來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
一看號碼是陳嘉寶的,她立即接通。
“嘉寶,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南寧,我睡不著,我很擔心這筆生意吹了,我實在想不明白趙薰的態度為什麼會突然轉變。”陳嘉寶擔心道。
她會擔心很正常。
畢竟這次光是材料費,還有那些師傅的手工費,就是一大筆錢。
南寧安慰道:“嘉寶,你别擔心,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問題的。”
“好,我相信你,還好周西對你那麼……”
陳嘉寶的聲音突然壓低。
房門晃了晃,門縫外多了一道冰冷的身影。
白弋聽著,周西?
南寧和周西之間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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