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寶本來就是順嘴說說罷了。
聽到莊梅這麼誇她,整張臉都在發光。
“莊老師,你沒在安慰我吧?”
“我安慰你乾什麼?”莊梅說話依舊嚴肅。
“我還以為你要說減減肥才行。”陳嘉寶經常聽到這些話。
好像她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好好減肥才行。
莊梅看了她一眼,點破道:“你的人生還要别人指揮嗎?難道不是你自己想好要做什麼嗎?”
“是,是。”
陳嘉寶看著莊梅滿眼都是崇拜,都快哭了。
立即低頭開始擺弄那些小工具。
或許真的是有些天賦在身上,南寧和陳嘉寶竟然很快就能打下手了。
不過那細緻活,沒個一兩年,她們肯定是做不來的。
但能學已經很滿意了。
一切漸入佳境,就在南寧全神貫注看著自己作品的零件一點點初具雛形時。
一通電話打破了房中的安靜。
南寧掃了一眼手機,是個陌生號碼。
怕打擾别人,她起身接通了電話。
“南小姐。”
“周先生?”
居然是周西。
這麼晚了,他找她乾什麼?
“你能來一趟醫院嗎?我奶奶住院了。”
“怎麼回事?”南寧吃驚道。
“來了再說吧。”周西有些無奈。
南寧立即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
掛了電話,她轉身拉起了陳嘉寶走到了莊梅面前道别。
“莊老師,你們别忙太晚了,我們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一下。”
“嗯,去吧。”
莊梅對她們的態度也好了不少。
走到樓下,陳嘉寶一臉的雲裡霧裡。
“怎麼了?”
“周老夫人好像出事了,現在在醫院。”
南寧一邊上車,一邊急切解釋。
陳嘉寶愣了幾秒,快速跳上車,用最快的速度到了醫院。
沒想到情況比她們倆想的還要嚴重。
周老夫人竟然送來搶救了。
到現在人都還沒出來。
更讓南寧沒想到的是……白弋和喬妗居然也在這裡。
白弋一身長款黑色大衣,裡面也是同色係的毛衣,整個人危險禁慾。
站在蒼白的走廊裡,耀眼又不容忽視。
似乎瞬間就將走廊裡的其他人遮蔽掉了。
他雙手慵懶的插在口袋裡,微微抬眸,和南寧隔著幾個人遙遙相望。
墨色的眸子格外森冷,每一道視線都像是鋒利的寒風颳在南寧身上。
她頓時覺得背上陣陣發涼。
他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吧?
這時,喬妗上前挽住了白弋。
看清楚喬妗的打扮後,南寧臉色微白,迅速挪開了目光。
喬妗也是一身黑色的長款大衣,裡面搭配白色羊絨衫,優雅柔美。
儼然和白弋是情侶打扮。
周西察覺南寧的目光後,立即解釋道:“今天我們去餐廳吃飯,沒想到白先生和喬小姐也在隔壁包廂,我奶奶出事的時候,多虧了白先生幫忙。”
南寧回神,問道:“周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
陳嘉寶也著急,畢竟這麼大的客戶,可不能出事。
“周先生,周老夫人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周西一臉難色,無奈道:“我奶奶在餐桌上問了一下小薰頭飾的事情,順便確定了一下家裡應該擺什麼花,誰知道被熱搜弄得心煩意亂的小薰直接和我奶奶吵了起來,然後就……”
南寧不明道:“老夫人確定什麼花不是很好嗎?說明她很在意這次婚禮。”
周西搖頭,有些懊悔道:“奶奶說要擺粉玫瑰,小薰就說要白色,奶奶說可以穿插一些白色,然後小薰就站了起來說奶奶控製狂,說奶奶先是用喜服逼她妥協,現在又用花來試探她的底線,想要掌控她的一切,然後越說越多,我奶奶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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