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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然這兒吃過晚飯,小石頭便交給他娘一封信,“舅舅給你的,今年冬天舅舅成親,我陪娘回去。”安然這下徹底安心了,孃家都很好,冬天說什麼也要回去一趟。
小石頭安慰他娘兩句,便又跟丁長赫去了前院。
這次回來,丁長赫不僅檢查了他一路上所知所學,還要解答他的各種疑問。
從書房出來,又去了練武場,檢查他這一路有沒有鬆懈。不一會兒,小石頭便沒能力再和他爹過招了。
旁邊的薑力看的直咂嘴,對自己兒子至於那麼嚴厲嗎,下手這麼狠,估計大少爺今天晚上又起不來了。
確實,練完之後,薑力扶著一瘸一拐的小石頭,回了給他收拾出來的小院子。
“大少爺,你這下知道差距了吧,現在你爹身上還有傷,你在他手上都過不了多少招,你且有的學呢。”
薑力對呲牙咧嘴的小石頭說道。
..
小石頭恨恨地說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超過他。”
丁長赫回了正院,安然不知道他們要多長時間,便先上床睡了。
丁長赫也沒吵醒她,自己寬了衣服,揮滅燭火,輕輕的躺在安然身邊。
他心裡這會兒也是很高興的,長子出息,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便會後繼有人。
隻是這小子太粘他娘,讓人頭疼。
第二天天一亮,丁長赫吃完飯就又走了。
小石頭抽空過來跟他娘訴苦。
“娘,你不知道,昨天我爹下手可狠了,我現在大腿和屁股都疼著呢。”
安然也是好笑,若下狠手,哪總會往這倆地招呼,隻會疼又不會傷著。
但還是捏了捏兒子的臉蛋,說道:“以後在他面前說話注意點,你總惹他不高興,他能不收拾你嗎。”
小石頭拉著他娘撒嬌,一側頭看見他娘脖頸處有一片紅痕,臉立刻變了,:“娘,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沒有啊,我又不惹他,他欺負我做什麼。”
“那你脖子上這淤痕是怎麼弄的。”
安然手一捂,才想起來是前天晚上,忙低頭咳一聲,說道:“不知被什麼咬了一下,我抹了藥還沒下去,也不疼,沒事兒。”
小石頭湊近細看了看,别讓他知道那男人對他娘不好,要不然他再也不給他好臉色。
“你今天不去前院嗎,平時多跟著你爹學著點,他懂得正是你現在所缺的。”
小石頭點點頭,“這我知道,今天他有事兒出去了,說是到軍營,有幾個副將,不知道在整什麼幺蛾子,他得過去看看,要不然我哪兒有時間陪娘說話。”
安然知道,丁長赫雖然名義上是在養傷,但暗中的動作卻沒停過。既要把兵權收攏,又要收服人心,這可不是一會兒半會兒能做到的。
正在這時,丁林氏過來了。
小石頭還是很有禮貌的,忙起身行禮,“見過二嬸。”
丁林氏看著精神奕奕的小石頭說道:“都說大嫂會養孩子,我這才相信,瞧小石頭這精神勁,和别的世家子弟就是不一樣。”
小石頭咧嘴一笑,這個二嬸很會說話,既誇了她娘,又誇了自己,看來娘和她相處還不錯。
“你可别誇了,昨天回來就被他爹收拾一頓,弟妹過來有什麼事。”
丁林氏說道:“我聽管家說大哥讓準備車馬,大嫂,你這是要回去,難道在府裡住著不舒心嗎?還是我哪兒我沒安排到。”
小石頭轉頭看他娘,他知道他娘是早就想走的。
果然就聽他娘說道:“讓弟妹費心了,我和大爺說了,過兩天便回下溪村去。原就打算小石頭走了,我就回去的,誰知道趕上家裡有事兒,這才一直沒走,現在大家都無事了,我也就該回去了。”
丁林氏不解的問道:“大嫂不喜歡住在府裡。”
安然點點頭,“確實不習慣。”
其實丁林氏也納悶,看大哥對大嫂的態度,也不像說的那樣無情,可為什麼任由大嫂住在鄉下呢。
但心下又一想,安然不回,那丁家的掌家權就還是在她手裡。
“大嫂決定的事兒,我就不多說什麼,但是若有什麼需要的,大嫂就和我說,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多謝弟妹,您把丁家都照顧好便行了,我這兒您就不用掛心了。”
丁林氏走後,小石頭說道:“娘,你什麼時候回下溪村。”
“娘是在等你回來,這兩天就走,我在丁府過的不習慣,丁家事太多,我還是想回去。”
“這兩天有時間,正好我送娘回去,這事兒爹知道嗎,他同意了嗎。”
“我都和他說了,你爹現在身上有傷,他還想回去養傷呢。”
“什麼,他也回去住。”
“你爹是這麼說的,不過我估計他軍務繁忙,肯定住不了幾天。”
小石頭這才放緩了神情,若他爹也住在娘那,保不齊娘還得伺候他。他若跟娘發脾氣,娘又打不過他,肯定吃虧呀。
晚上,丁長赫見小石頭這麼晚了也不走,說道:“小石頭回去休息,收拾東西,後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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