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就是三十了,安然和陳大姐都是乾活手腳麻利的,很快就收拾出一大桌的飯菜。
吃完早飯,丁長赫就帶小石頭出去了。
安然猜肯定是去看那個老人去了。
昨天晚上,丁長赫便告訴了安然,初六小石頭才走。雖然不捨,但安然還知道輕重,她決定初六也回村。
父子倆走後,安然和陳大姐便在堂屋閒聊,當然聊的最多的還是小石頭。
..
因為在這兒沒事兒乾啊,出來時又沒帶針線,想做會兒針線活都沒有。外面一個人都不認識,不在屋裡聊天還能乾嘛。
“大奶奶,通常過年魚都是做整條的,有頭有尾嗎。”
安然想了想,“可大爺和小石頭都愛吃魚片,不管那麼多了,愛吃就行,就這幾天時間,我得讓我兒子吃好了。”
陳大姐說道:“那行,一會兒我就先醃上。我還是去廚房先把肉餡調好了,省的一會兒亂。”
在這兒沒有别的事,食材又準備的多,這兩天倆人就是變著花樣做吃的。
年夜飯自然十分豐盛,安然也沒讓陳大姐下去。小石頭也拉著說道:“陳姑姑,你就坐這吃吧。”
陳大姐有些尷尬,“這不合規矩。”說完看向安然。
安然知道陳大姐在這兒不自在,便說道:“小石頭,給你陳姑姑多夾些菜。”
陳大姐回屋後,小石頭拿起酒壺給安然和丁長赫先倒了一杯酒。
“爹,娘,兒子敬你們。”
丁長赫笑了笑,端起酒杯,示意了安然一下,這才喝。
安然抿了一口,倒不是太烈。
安然把做的魚片放在父子倆跟前,“這個趁熱吃好,涼了就沒了味道。”
父子倆同時下筷,不過小石頭是先給他娘夾了一筷子,自己才吃。
今天高興,安然也喝了幾杯酒,飯後就感覺頭有些暈。
小石頭膩在他娘身邊說道:“娘,你要難受就回屋睡吧。”
安然笑道:“三十得守夜,哪能那麼早就睡。沒事兒,緩一緩就好,你喝了好幾杯,難受嗎。”
小石頭感覺了一下,“沒事,挺好的。”
丁長赫說道:“就這麼小的杯子,喝這麼點酒不至於,男子外出難免應酬,一點酒量沒有哪行。”
小石頭點點頭說道:“我見過這樣的人,時不時拿出酒囊喝幾口,但就沒醉過。”
安然暈暈乎乎的聽著他們說話。
小石頭過來,坐在安然身邊,說道:“娘,你說初六也走,我先送你吧。”
安然剛想點頭,丁長赫就說道:“我送你娘回去,你一早就跟薑力走。”
小石頭是滿心不願意看到他爹總和他娘在一起,尤其是到晚上,看到他爹扶著他娘去臥室,他到底還是忍不住了。
“爹,你和我睡吧,你再和我多說說你以前打仗的事兒,我挺愛聽的。”
丁長赫扭頭看了小石頭一眼,他會不明白這小子什麼意思,“回去睡覺,要不然明天你就走。”
看房門關上,小石頭才憤憤的回了屋。
安然躺在床上,推開靠過來的丁長赫,“大過年的,你凶孩子乾嘛。”
“沒有規矩,他都多大了,還整天跟你這膩膩歪歪的。”丁長赫對娘倆時不時抱一下,很是看不慣。
說完,掀開被子就抱住安然,“别想你兒子了,現在在你身邊的是我。”
說完就在安然唇邊親了一下,抬頭看安然臉頰微紅,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唇便埋在她的脖頸間吸吮。
安然被他弄得很癢,胸又被他捏的有些疼,用力推著他的雙肩,想讓他停止。
“起來,我頭暈……”,話還沒說完,唇便被丁長赫堵上了,安然隻嗚嗚了兩聲。
丁長赫的手輕輕的撫摸著。
安然難受的想出聲,可丁長赫緊緊的吻著他,隻溢位一兩聲,倒更刺激了丁長赫。
隻聽他的呼吸也漸漸加快。
安然被堵住嘴,感覺頭暈暈的,丁長赫把安然固定在身下,讓她動都動不。
安然本就飲了酒,頭有些昏沉,實在沒有精力和丁長赫爭執,隻得隨他折騰。
完事後,丁長赫滿足的抱著安然,低聲問道:“這次還疼嗎?”
安然點點頭,“有一點。”
丁長赫覺得自己已經夠溫柔的了,怎麼安然還會不適應?
被丁長赫抱著很熱,安然推開丁長赫,起身去清洗。
再拿換洗的裡衣時,想了想,又把一荷包順手拿了出來。
安然到廚房倒了杯熱水,從荷包裡倒出兩粒丸藥。
藥店劉掌櫃說吃一粒就好,但安然為了-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