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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從丁長赫回來,便會註定有這一天,安然一邊承受著一邊胡思亂想。
不過好難受,這讓她又想起了新婚那一夜,讓她初次便承受了極大的痛苦。
所以安然對男女間的事很冷淡,除了痛苦,沒有别的。
感受著安然緊繃的肌肉,僵硬的身體,丁長赫不由得多了幾分耐心。
..
他忽然想到,這是倆人第二次親近。
第一次他都模糊了,但肯定對安然不好,所以讓安然很抗拒。
丁長赫從初識情事,一直是女人討好他。他從來不知道要如何討好女人,取悅女人,因為他沒時間在這上面花心思。
可這會兒他能明顯感覺出安然的抗拒,甚至厭惡這種事。
丁長赫想起新婚夜,有些內疚。
可到了這一會兒,他不想放開,不想放手,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過了好半天,丁長赫才不動了。
丁長赫依然壓在安然身上,用手支起上身,問道:“你很抗拒。”
“很難受,很疼。”
丁長赫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小聲說道:“以後就不會疼了。”
“每次都很疼,你别再這樣了。”
丁長赫知道肯定還是有第一次的陰影在,還是耐心的說道:“下次肯定不會疼,安然,别對我這麼冷。我知道我傷了你的心,但咱們還有以後。”
以後。
“可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真的很難受。要不你回府城吧,你府裡那麼多女人,她們都比我討你喜歡。”
丁長赫有點不高興,起身說道:“别提那些人,個個都打著小算盤”
“什麼意思?。”
丁長赫悶聲說道:“我那時職位不高,他們既要用我,又要防我,在我身邊安插人是最常用的手段。”
然後抓過剛才擦頭的布巾,自己擦拭了一下,又掀開被子幫安然擦拭。
安然忙攔住,說道:“我自己來。”
安然披上外衣去了淨房。
安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自己清洗乾淨,等往回走時,感覺臉上一片濕熱,一摸,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哭了。
安然又回去,擰把毛巾把臉擦一下,才回了房間。
“怎麼去那麼長時間?”
安然沒說話,上炕躺好。
丁長赫用胳膊支著頭,看躺在身邊的安然,伸手把她的頭轉向自己。
“你哭了,就因為這事哭。”丁長赫語氣很輕。
安然打開丁長赫的手,說道:“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這話就好笑了。”
“這麼多年,我被人笑話的還少嗎?”
丁長赫最不想提的就是以前,因為他確實理虧。
丁長赫手摸著安然的臉頰,說道:“早上為小石頭哭,晚上為我哭,行了,我也算在你心裡不一樣了吧?”
安然說不出話,也不想說,閉著眼睛。
“怎麼,都不想和我說話了。”
“沒力氣,不想說。”
丁長赫這時才想起來,今天安然一天沒吃飯,不由得又心裡拱起了怒火。
“小石頭隻是去府城學習,你就一天不吃飯,若他哪天上戰場殺敵,你還會怎樣。若讓小石頭知道你這樣,他一輩子就守著你,哪都不要去了。”
“不會的,就這一次,你不許告訴他。”
丁長赫冷哼一聲,說道:“那要看你以後怎麼做,否則我就真告訴他,他娘一點事都擔不起來,他若走,他娘就要死要活的,你看小石頭會怎麼樣?”
安然連忙坐起來說道:“我都說了,不會的,你不許和小石頭說,更不許阻礙他以後的路。”
丁長赫支著頭看,安然坐起露出領口大片的皮膚,映著月光,白瑩瑩的一片。
丁長赫躺好,就那麼看著,說道:“我說了,看你以後怎麼做。”
安然低下身子,盯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要敢告訴小石頭,敢阻攔我兒子的路,我跟你沒完。”
丁長赫好心情的“哦”了一聲,“怎麼沒完,說來聽聽。”
手又環住了安然的腰。
安然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她半俯著身壓在丁長赫身上,倆人這情形太曖昧。
安然急忙往後退,丁長赫手一用力,又把安然拉回懷中。
倆人就那麼面對面的看著。
“你還沒答應我,不許在小石頭面前亂說。”
“小石頭也是我兒子,我會毀了我自己的兒子嗎,真是個笨女人。”
見安然臉上放鬆下來,丁長赫手一用力,安然和他貼的更近了,他又翻身壓在了安然身上。
安然嚇了一大跳,忙推了推他,“不要,我很難受,我身上也沒力氣。”
丁長赫又想起她這一天沒吃飯,心裡的火又有些要冒出來。
哼了一聲,躺好把安然摟在了懷中。
這姿勢讓安然難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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