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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赫現在是越來越放心不下安然和孩子,他也確實做到了,沒有再和其他女人再有瓜葛。
但他暫時並沒有把人送走,這些女人當年被當作棋子耳目送到他身邊,他得在合適的時候再做處理。
丁家還不差這一碗飯,到了這會兒,也該解決了。白姨娘和文姨娘在府城倒是規矩,沒有再鬨騰。也是,都沒有孩子,誰敢鬨啊?
韓姨娘時常到丁韓氏那兒伺候。玉姨娘規矩的守在自己院子裡,除了照顧丁平,很少出來。
若他真離開京城,這些女人也是麻煩。想到這兒,丁長赫又寫了封信,讓人送到府城。
剩下來的時間裡,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朝堂和人員調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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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現在也是人心惶惶。
皇上當初的一句嚴查,又讓多少官員落了馬。
刑部的官員也不是吃素的,一番大刑下來,相互攀扯,又咬出了不少人。
正在這敏感時期,邊疆傳來訊息,軍中有不少人染了惡疾,腹瀉不止,身上還起了不少紅疹子。
皇上聽聞這事也急了,病可是會傳染的,那麼多將士病了,沒有戰力,邊疆的安危怎麼能保障。
丁勝康聽聞這訊息後,又是大病一場。他是擔心大孫子,丁長赫連夜遞牌子請禦醫給他爹看病。
幾天後,丁長赫又是給父親侍疾,又是擔心身在邊疆的兒子,引發了舊疾。
不得已上了一摺子,他也抵不過老父苦苦哀求,一定要丁長赫想辦法,不想看到大孫子有事。
皇上當朝壓下了摺子,不準丁長赫請辭。
而等下次的大朝會上,丁長赫又再次出列,向皇上請辭尚書一職。
“陛下,非是微臣不願為君儘力,實在是老父情況不好,為兒孫擔憂。我又舊疾纏身,請皇上體恤下臣,我願儘全力平複邊疆的事,也請皇上準我去邊疆一次,病情平穩下來,臣便離開。”
皇上面色一緩,問道“你雖然也在邊疆待過,可對於惡疾,你有什麼辦法。”
“邊疆氣候複雜,和咱內陸確有不同。所以我打算帶禦醫,再從民間招幾名醫術高強的大夫去邊疆。”
丁長赫又深施一禮,動情地說道“皇上,我兒子還在邊疆,不止老父憂心不已,就是我也難以安心,微臣叩請皇上恩準。”
丁長赫這一請辭,朝中立刻人心浮動。攝政王早已控製不了丁長赫,他這一離去正合他意。
此刻,立刻有大臣站出來說道“皇上就準許丁尚書一片愛子之情吧!”
另有人說道“皇上,丁老將軍為國征戰一生,現在已受不得刺激。若因此事害的老將軍不好了,那讓丁大人為人子,為人父都不好交代。”
皇上一看這幾位,給丁長赫說情的多半都是攝政王的人,也有和丁長赫不對盤的。
皇上看向下跪的丁長赫,偏巧丁長赫這時微微抬了一下頭,君臣二人對視一下,丁長赫輕輕點下頭,便又忙把頭垂了下去。
皇上虛抬了下手,說道“丁愛卿先請起,你這一請辭,何人能接替你的位置啊?”
這話說完,立刻有人上前舉薦。
這事不是三言兩語便能定下的,退朝後皇上又招攝政王,還有幾個重臣留下商議。
回到家後,丁長赫先到了他爹那,丁勝康身體確實不好,但沒到禦醫離不開的地步。
“這麼說,事情還算順利。”
丁長赫笑著說道“爹你也知道,攝政王現在巴不得我消失,我剛露出這意思,他便聯絡好了人。我今天再一請辭,都不用我多說,他的人個個都使上了力。”
丁勝康還是惋惜的歎了口氣,“你從十多歲便跟隨我和你祖父身邊,這麼多年才拚到這個位置,說實話,放棄確實可惜。”
丁勝康知道丁長赫這一路走來有多不容易。
丁長赫面色凝重的說道“爹,世上之事,有失就有得。皇上已下定決心要攝政王離開朝堂,之後他也不會容我做大,我再繼續留下去,他的矛頭總有一天會對準我。”
他一個臣子,就算再有能力,又怎麼敢和皇上作對,而且還是這麼一個有謀算有野心的人。
“那誰會接替你的位置。”
丁長赫笑道“兵部現在掌權的沒有攝政王的人,皇上倒是安插了幾個人,他們肯定會推選一個好拿捏或和我不對付的上位。”
“你覺得會選誰出來頂替你。”
“趙剛或是周成勇,肯定跑不了他們倆。”
趙剛在兵部,那是鐵面無私,誰的人情都不賣,用這樣的人,皇上肯定放心。
而周成勇則是和丁長赫不對付,在兵部辦差事就常有口角,攝政王也曾招攬過他,但他不曾明確表態。
丁勝康笑了笑,“那還不都是你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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