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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倆人一個叫丁福,一個叫老高,也是為丁家效力一輩子的人,丁長赫把人安置在這兒,也有為他們養老的意思。
陳大姐送兩對老夫婦出來,把兩個荷包分别塞到福嬸和高嬸手中。
“福嬸,高嬸,以後咱們都在這一個院子裡過日子,那些虛頭巴腦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院子裡還要你倆多費心。”
兩婦人要推辭,丁福說道“拿著吧,大奶奶賞的,以後院子裡當差,多用點心。”
倆人這才接過來。
陳大姐笑道“福叔這話說對了,現在院子裡人少,咱們以後都多用心些。”
子恒帶著弟弟妹妹,把院子都逛了一圈,三人一邊說著就進了屋子。
子恒忙走到他娘跟前,興奮的說道“娘,剛才看到這屋子,這院子我就想起來了,後院的那屋子是大哥的,我以後還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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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笑道“可以,那屋子裡應該還有好多你大哥以前用過的東西。”
子恒忙說道“我剛才開櫃子都看了,我不亂動,都給大哥留著。”
“都裝箱子裡吧,也就是個念想,你大哥現在也用不到,櫃子你還要用呢,讓護院把你的東西都搬過去。”
子卓忙說道“娘,我要和三哥哥一起睡,也住大哥的屋子。”
安然看了一眼子恒,“娘,就讓弟弟和我一起住吧,還有丁北幫著照料,沒問題的。”
媛兒說道“那我就陪娘住。”
她剛才看了大哥的屋子,空蕩蕩的,沒有娘這裡好。
有陳大姐在幫著安排,很快便安置妥當,冬梅也在廚房把飯做好。
坐了一天車,安然沒什麼胃口,哄著三個孩子吃完飯,她隻喝了一碗湯,便讓撤下了。
淨房重新裝修過,又擴大了,裡面換了一個大的浴桶。安然放了藥草泡在裡面,一身的疲勞漸漸消退。
回到臥室,安然看著熟悉的房間,現在的佈置,和剛到這裡是天差地别。
腦海裡不其然的出現剛到這的情景,自己陪嫁的幾樣傢俱,破損的門窗,還是老丁頭自己動手修理的。
大過年的,找人修房子,修灶台,連頓像樣的吃食都整治不出來,更别提村裡的閒言碎語。
扭頭一看屋裡的大炕,伸手一摸,燒的熱熱的,冬天在鄉下還是睡炕舒服。
想到當初丁長赫在這養傷,倆人一人睡一頭,安然不由得輕笑一聲。
那會兒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和這個男人牽絆這麼深,而且現在自己也放不下他了。
第二天一早,安然吃完早飯後,才把院子又重新細看了一遍。
前院沒什麼變化,後院重新開的側門鎖死了,現在後院全是護院和丁福老高夫婦在住。
小石頭住的上首東邊屋子最是寬敞,現在是子恒和子卓在住,外間丁北值守。
丁北是丁長赫給兒子找的小廝,主要是陪著子卓,子卓人小好動,身邊不能離了人。
旁邊的雜物棚子裡,也堆滿不少東西。安然在下面的兩個大缸裡,還存放了不少金條。這還是當年丁長赫幫忙放進去的,隨後沒有動用多少。
從後院出來,安然又走到了大門口,站在大門口眺目遠望。
她現在還能清晰的記得,自己第一次站在這裡,發誓要把小石頭生下來,好好養大,也是自己第一次,細細打量這個村子。
陳大姐跟出來,站在身後說道“大奶奶,我把要送人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單獨放著。”
“把給陳二郎家的,還有花嬸的加厚一些,當年她們沒少照顧我。”
陳大姐笑道“大奶奶放心,我已經加厚了,在明面上也别和其他的相差太多。”
倆人在門口說了幾句話,才轉身回去。
倆人都沒注意,不遠處一棵大樹下草叢裡蹲著一個女人。
看著人進去,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裡喃喃的說道“真的是,原來沒看錯,沒想到現在居然過的這麼好。”
猛然間醒過神來,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忙從小道上往遠處走去。
陳家大哥一聽媳婦說完,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沒看錯,真的是咱家陳大姐。”
陳家大嫂忙說道“這我還能看錯,當初咱倆還到那院子裡去過,現在看著咱家陳大姐過的是真好,穿的光鮮,頭上手上明晃晃戴的的都是金的。”
原來前天晚上,陳大姐的前夫就找到陳大哥,問陳大姐的近況,還說在縣城看到一人跟陳大姐很像,但當時他忙著沒敢認。
陳大嫂聽說後就上了心,她知道當初買陳大姐的那戶人家是大戶人家,說不定陳大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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