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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赫帶著薑力沒有回前院,直接打馬離府,不知去了哪裡。
一大早,丁韓氏就派丫頭來請丁長赫,孫婆子說大爺吃完飯便去了前院。
丫頭追到前院,小廝又說大爺又回了正院。
丫頭喘著粗氣,又追到了正院,安然看這丫頭也怪不容易的,便讓丫頭到前院問問。
不一會兒丫頭回來說大爺帶人出府了。
丫頭苦著臉,欲哭無淚的回了知信齋,不用想,老夫人肯定會發脾氣的。
但這一次,丁韓氏硬是沉住了氣,沒罵人,也沒摔東西。隻是告訴丫頭盯著點,大爺回來立馬給請過來。
丫頭拍著胸口,趕緊退了出去。
丁長赫和薑力一路快馬加鞭,到了城外,見到幾個邊疆來的人。
..
兩個時辰後,又悄悄一人回來,經過暗巷,到了一處密室,又見了幾個暗中的人。
晚上約了幾個同僚,在外酒樓用的飯,飯後幾人又商議很久。
直到晚間才面色凝重的回了府。
安然帶著三個孩子用完飯,因不知道丁長赫幾時回來,自己先上床睡了,但堂屋依然給他留了一盞燈。
睡夢中的安然,忽然間感覺床邊有人,一下坐了起來。
藉著朦朧的光亮,才看清是丁長赫坐在床邊。
“大爺,怎麼回來這麼晚,你也不言聲嚇我一跳。”
丁長赫沒說話。
安然靠近,伸手摸了摸丁長赫的臉,一片冰涼。“大爺,這是怎麼了,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丁長赫把安然擁到懷裡,雙臂緊緊的摟著。這讓安然感到一陣不安,若沒有重大的事,丁長赫不會這麼失態。
“大爺,咱們是夫妻,有什麼事兒你别瞞著我。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可你也别把事情都壓在心裡。”
丁長赫隻是緊緊擁了安然一會兒,便沉聲說道“估計又要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怎麼回事兒。”
“也許又得讓你到鄉下去避一避。”
安然笑了,“這算什麼委屈,我在鄉下住著也挺好,大爺還沒說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安然摸著丁長赫微涼的手,又看他一身酒味,忙起身下床,要出去端水給他擦洗。
丁長赫一把拉住安然,看她隻著裡衣,不悅的說道“你就這麼出去,你别動了,我自己去洗,回來我再和你細說。”
安然又趕緊把換洗的衣服給他找出來,趁丁長赫梳洗的時候,安然又叫丫頭燒水,自己親手泡了茶。
丁長赫兩盞茶喝完,安然也不催他,隻在一旁靜靜的陪著。
然後就聽丁長赫說起今天彙總到的訊息。
小石頭在邊疆做的確實很出色,讓皇帝對他很滿意,可還有一問題,就是他不能全盤接手邊疆。
丁長赫早也猜到了,父子倆朝內,朝外全部掌權,這是上面的人不願看到的。
他怎麼會讓丁長赫父子倆,朝裡朝外兩頭都做大呢,雖然他更欣賞小石頭,但丁長赫身居要位,且人脈太廣,影響力也大,這讓皇上不得不忌憚。
而小石頭在邊疆也經曆過數次刺殺,按一貫手法,丁長赫便知是攝政王的手筆。
丁長赫現在擔心的是,他往兵部和軍營安插的人,被自己悄無聲息的弄走或滅掉,以攝政王的性格不會就這麼認了。
最主要的是,皇上已經開始佈局,要收攏攝政王手裡的權力了。在京城,也許他很快就會和攝政王對上。
小石頭不用擔心,可他還有兩個小兒子呢。他們可沒有小石頭那一身的本領,目前更沒有自保的能力。
安然聽明白了,就是小石頭配合皇上在邊疆要對攝政王的人動手了,朝上皇上也要攝政王退出朝堂,不管哪一方都有丁長赫父子的身影,這一下又得對上了。
安然又給丁長赫把茶續上,問道“那我帶孩子躲到鄉下就安全嗎。”
丁長赫拉過安然的手,輕聲說道“若在鄉下,我暗中的人便能起到作用。在進村子的必經之路和村子周圍,我都會留人,再說府城是我的地盤。但京城不行,朝臣家的護院都是有定數的,若被髮覺我暗中豢養了那麼多人,皇上也不能容忍。”
確實,暗中的勢力在鄉下更能發揮作用。若在京城難免露出馬腳,被人抓到小辮子。
“那我就帶著孩子回鄉下,你是不是感覺朝中要出現變動了。”
丁長赫對安然的敏銳很是欣賞,“現在還不明顯,皇上登基幾年,羽翼漸豐,他要開始慢慢收攏權力了。”
“若我帶孩子離開京城,會不會引起别人的注意。無緣無故的我帶孩子走,我不信上面的人對你們這些重臣沒有防備。”
丁長赫也點點頭,說道“確實,皇家密探對重臣府邸也不會放鬆。”
“若回鄉下,子恒學業怎麼辦,還有平兒帶他走嗎,若帶她走,玉姨娘呢。”
丁長赫沉思一下,“我會找一先生跟著子恒回鄉下,平兒就留在京城,他是義子,有小石頭和子恒在,沒人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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