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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過丁妘擦傷的地方,韓姨娘看著包紮好的膝蓋,也是不停的抹淚。
丁妘看到丁韓氏進來,更是哭的淒慘,“祖母,我的腿好疼,我會不會變成瘸子啊。”
丁韓氏這會兒,一臉心疼的抱住丁妘,說道“沒事的,養幾天就好,快别哭了。”
卓兒聽了一會兒,被哭的心煩,不滿意的說道“我在前院和哥哥們玩時,經常擦傷,都沒哭過,哥哥們練功受傷也沒哭過。”
丁韓氏冷聲喝道“你閉嘴,看你姐姐難受,你還在說風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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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姨娘轉身跪到安然跟前,哀聲說道“大奶奶,這都怪我,是我教妘兒做香囊。妘兒要把做好的香囊送給她祖母,這才要到園中選新鮮的花朵,衝撞了少爺,您要怪就怪我吧。”
丁韓氏不滿意的說道“我現在身邊就剩這麼兩個可心的人,妘兒心裡想著我這個祖母,這還有錯了。可人,你起來,别跪了。”
韓姨娘隻拿帕子捂著臉,哀哀痛哭。
安然抬頭看向丁妘,問道“妘兒,腿現在還疼嗎。”
丁妘怯怯的抬頭看了安然一眼,每個月隻初一十五,姨娘帶自己給這個母親請過安。說實話,她心裡有些懼怕。
“疼。”
“花園裡好看的花那麼多,為了幾朵花和弟弟妹妹爭執起來,還弄傷自己,下次若再要采花,就讓丫頭幫忙。”
卓兒這時大聲說道“娘,二姐姐說那個花壇是她姨娘種的,不許我和妹妹采,還把我和妹妹采的花搶過去。”
安然低頭看向韓姨娘,“是嗎。”
韓姨娘頓了一下,連忙說道“大奶奶誤會了,我可沒說過這話。”
“妘兒,你剛才是這麼說的嗎?”
丁妘往丁韓氏身邊靠了靠,小聲說道“那個花壇本就是姨娘種的。”
丁韓氏不樂意了,“安氏,你什麼意思,妘兒受傷了,你還要興師問罪不成。”
安然一笑,“那倒不至於,我怎會跟個孩子計較。韓姨娘,你也起來吧,抱妘兒回房休息吧。”
韓姨娘看了安然一眼,又望瞭望丁韓氏,忙起來讓婆子抱起丁妘,先告退回了自己屋裡。
安然給陳大姐使一眼色,陳大姐帶著丫頭,把卓兒和媛兒也都先抱到外面。
安然轉頭對伺候丁韓氏的丫頭說道“去給老夫人沏碗茶來,為了這點子事,著急上火的不值當。”
丁韓氏轉身坐到主位上,面帶冷笑,“早說了,不是你的孩子受傷,你哪會心疼。”
丫頭把茶端進來,安然接過來親手送到老夫人桌邊。
揮手讓屋裡的人都退了出去。
“婆婆,今天這事說到哪,卓兒和媛兒也說不上有錯。”
“你的孩子,你當然護著。”
“婆婆說錯了,她們都是我的孩子,都要叫我一聲母親。”
丁韓氏冷冷的說道“若非老太爺留有遺命,就憑你,休想進丁家的門。”
安然淺淺一笑,“不管配不配,我現在才是丁家的當家主母。”
這話更是惹怒了丁韓氏,啪的一聲,把沏好的茶摔到了地上。
安然無語,總摔茶盞乾嘛,又得買新的。
“你兒子把妘兒弄傷,還抵賴,你這做孃的還這麼護著,你這是在打韓姨孃的臉,還是在打我的臉。”
安然低頭一笑,“一個庶女敢和嫡子嫡女叫板,我不知道是哪家的規矩,老夫人是怎麼教導的嫡庶尊卑。”
丁韓氏用力一拍桌子,衝著安然便嚷開了,“若不是你,可人便是丁家的大奶奶,妘兒就是嫡女。”
安然抬頭,淡淡的看著丁韓氏,壓低聲音說道“婆婆,你現在最好看清楚,我才是丁家的當家主母。你的寶貝外甥女,還有孫女,以後都捏在我的手上,你若想讓她們日子不好過,儘管和我為難吧。”
說完,便站起身,轉身向門口走。到門口又轉身和丁韓氏說道“若以後再有人敢欺負我的孩子,就不是這麼輕易揭過了。”
隨後,便提裙走出房間,對院裡的丫頭婆子說道“好好伺候老夫人。”
安然帶著卓兒和媛兒回了正院,安然把媛兒抱過來,說道“我們媛兒是不是嚇著了,怕嗎。”
媛兒搖搖頭,摟著孃的脖子說道“沒有,小哥哥說了,有他在,他會保護我的。”
安然又笑著誇了一句卓兒,“卓兒真是好樣的,有做哥哥的樣子。”
卓兒挺著小胸脯,咧嘴笑了。
“娘,我以後不和妹妹去那邊玩了,祖母一來就要罰我和妹妹。”
說到這,卓兒也有些委屈了。
不一會兒,丁長赫回來用午飯,子卓一見他爹回來,忙跑到他爹跟前,伸手就抱著他爹的大腿,委屈的連著叫了好幾聲爹。
丁長赫一愣,子卓雖然是最小的兒子,可性格霸道,很少有這麼委屈的時候,伸手把他抱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你娘又罰你了?”
卓兒搖搖頭,板著小臉,認真的說道“爹,二姐姐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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