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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白天上午這麼一鬨,安然心情很好的跟著丁長赫去正廳吃飯。
安然低頭跟在丁長赫身後,除了照顧好兒子,其餘的事一概不多問。
因家裡人少,分開坐更冷清,坐一桌又有些尷尬,所以便聚在大廳分餐而食。
安然坐在丁長赫下首,看著桌子上流水式的替換菜肴,不禁搖搖頭,太浪費了。
丁勝康倒是和倆兒子高興的喝了兩杯,丁長赫便不讓他爹再飲了。
丁勝康歎口氣,放下說道“這傷真是要命,連酒都不讓多喝。”
丁子恒在聽祖父說完,便大聲說道“祖父别發愁,等我大了,買好酒給你喝。”
丁勝康笑著說道“好,好,我就等著我小孫子給我買好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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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勝康看著坐在安然後面的丁平,比子恒大,看著就瘦弱。又看看丁子恒一個人吃的歡實,不禁暗自搖頭,這差的也太遠了。
看來這孩子以後不能從武,可惜他爹那樣一個勇猛的人,也罷,也算留下了一絲血脈。
這麼一對比,對安然就更滿意了。不禁說道“以後京城丁府的事,全交給老大媳婦管。”
坐在旁邊的丁韓氏被當眾奪了權,臉陰的放下筷子,飯也不吃了。
安然淺淺一笑,忙躬身說道“是。”
在進京時安然就有準備,而且丁長赫也曾提點過她。她知道以後自己是不可能再躲了,為了自己的兩個兒子,她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凡事不管了。
丁長赫見安然痛痛快快的應下,和丁勝康點點頭,父子倆又喝了一杯。
丁勝康又說道“你四弟的婚事,也該提上日程了,老大媳婦兒,這你得多留意。”
安然忙躬身回道,“四弟要成家,這是喜事,可我剛到京城,人生地不熟,實在是……。”
安然為難的看了一眼丁長赫。
丁長赫接過來說道“四弟不從武,以後就從文人家選一姑娘,這事我來辦,婚禮你操持好就成。”
安然鬆了一口氣,隻要不讓自己幫著選人就成。一是她沒有認識的人,二是若將來過不好,肯定得落埋怨。
丁韓氏見他們討論庶子的婚事,都沒人問自己一聲,臉更是沉的可怕。
丁長寧更是躬身道謝,“弟弟在這兒先謝過大哥大嫂。”
安然淺笑回道“四弟别客氣,都是應該的。”
一頓團圓飯,除了丁韓氏,剩下幾人都吃的高興,氣氛也很融洽。
丁韓氏回到知信齋,便把屋內的茶盞,還有擺件全砸了。
鐘婆子在旁急得直拍腿,攔都攔不住。
“老夫人一應雜事就放下吧,若再惹惱了老爺,受罪的還不是你自己。”
丁韓氏氣的一陣陣頭暈,忙扶著鐘婆子坐在了榻上。
“我好歹也給丁家養了兩個爭氣的兒子,可你瞧瞧這老傢夥是怎麼對我的,現在是一點顏面都不給我留啊。”
說完拍著腿就哭了起來。
鐘婆子歎口氣,隻得在一旁好聲好氣地勸導著。
攤上這麼一個主子,她也發愁啊,挺好的局面,愣是被自己過成這樣。
當年,丁韓氏剛進門,丁勝康對她也頗為喜歡。可她看不慣丁勝康的貼身丫頭,在自己生下長子後,被抬為妾室還懷了身孕,便開始作妖。
等丁勝康有事外出的幾天時間裡,她便把人給磨搓死了,丁勝康回來大怒,夫妻倆由此產生裂痕。
對於一直服侍自己的女人都下狠手,那孩子呢。他可不放心孩子交給她,可不放心也沒辦法,他得外出不可能把孩子帶身邊。
不得已,老太爺就說了,孩子交給丁韓氏養。人好好的,什麼事沒有,人沒了就讓她回孃家。死一兩個女人沒事,對丁府子嗣下手,丁家父子不能忍。
丁韓氏也是被嚇住了,老太爺都發了話,她哪敢再使壞,隻得細心的把丁長鬆養大。
眼見著一直在外面的婉姨娘那小崽子又要成親,她心裡堵的喘不上氣來。
丁韓氏一邊捶著自己的胸口,一邊哭訴。
“老大當著人的面就說,認清誰是後院做主的人,他這是在幫那小賤r撐腰啊。那老東西今晚,更是直接把家裡大權交給那小賤r,我以後豈不是任由她磨磋了。”
鐘婆子連忙說道“老夫人想多了,哪能呢,再怎麼說你身份在這兒,她也不敢。”
丁韓氏捶著胸口,恨恨的說道“你不是不知道,那小賤r不是個善茬,面上裝的乖巧,背地裡不知道會使什麼手段呢,怎麼什麼事兒都讓我攤上了。”
鐘婆子在一旁小聲說道“若不然夫人就把兩位小少爺都養到自己房中,再加上妘姑娘,以後老夫人就含飴弄孫。孩子在你這兒,她們也不敢對你不敬。”
丁韓氏捏著帕子細想了想,這個法子好啊。
鐘婆子一邊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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