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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孩子放炕上蓋好了,别再吹風,等天亮了得找大夫看看。”
韓姨娘一聽,便有些著急,這麼多年,她費儘心思,隻得了這一個女兒,自然看得比什麼都重。
“大奶奶,這可怎麼辦,在這鄉下有善兒科的大夫嗎。”
“你先看好孩子,給她喂點溫水喝,我去和大爺說一聲。”
安然轉身回了屋,丁長赫已經穿好衣服坐在椅中。
“大爺,妘兒有些積食,再加上著涼,得請大夫看看,可這鄉下沒那麼精細的大夫。”
..
“一會兒套車,讓她們去縣城看,看完讓她們直接回府。”
“那我去讓陳大姐趕緊做早飯。”
還沒等安然出門,丁子恒就在院中嚷道“爹,去練功了。”
丁子恒今天起的也早,是被哭聲吵醒的,所以心情也不是很好。
丁長赫出了屋門,把大山找來交代幾聲,便帶著子恒去了後院。
原先子恒隻會簡單的蹲馬步和站樁,現在丁長赫簡單的教他招式,讓他在旁邊自己練,他則拿著長劍在另一頭舞劍。
這也是子恒很積極的原因,他見爹劍法這麼好,這麼威風,就算辛苦也忍著每天堅持。
等父子倆練完在後院打上井水,簡單的擦洗把臉,回來吃早飯時,才看見陳大姐沉著臉,前面一個丫頭也是氣鼓鼓的。
丫頭一見丁長赫過來,忙躬身說道“大爺,白姨娘這幾天趕路,一直沒吃好,早上沒胃口,想燉盅燕窩吃,可廚房就說沒有。”
廚房裡一直是陳大姐和冬梅張羅做飯,初夏則管著院中雜事,還有幫安然做活打下手。
這會兒三人都忙著,冬梅熬著粥,再抽空做幾碟下粥的小菜,陳大姐帶著初夏在蒸包子和花捲,還有給兩孩子蒸了兩碗蛋羹。
子恒說道“不是熬粥了嗎,有粥喝,乾嘛還要做燕窩粥,多浪費柴火,陳姑姑,什麼時候吃飯。”
子恒心裡很不高興,家裡有燕窩,他見他娘也吃過,但這麼貴的東西,憑什麼給這幾個外人吃啊?
陳大姐見小少爺回來,臉也緩下來,說道“馬上就好,先回屋等著,姑姑這就給你端過去。”
丫頭還半垂著頭,委屈的叫了聲,“大爺,白姨娘還等著呢。”
丁長赫理都沒理,拉著恒兒就回了堂屋。
丫頭一見這樣,忙跑回偏房跟白姨娘說了。
白姨娘讓丫頭去廚房端飯,她則自己一人到了堂屋。
進屋先向丁長赫和安然行了一禮,“大爺,您别怪丫頭不懂事,這兩天趕路確實弄得沒胃口,她見我這樣才自作主張到廚房問問,大爺要怪就怪我吧。”
子恒抬起頭,看了看他爹爹,“剛才那丫頭不是這麼說的呀。”
安然摸了摸兒子的頭,“大人說話,小孩子别插嘴,好好吃你的飯。”
丁長赫放下筷子,“早說過鄉下條件不好,沒有燕窩吃。一會兒去吃飯,吃完飯收拾一下,和韓姨娘回去吧,你們在這兒住不慣的。”
白姨娘一聽,臉僵了一下,緩緩跪下說道“大爺,就留我在這兒伺候吧!丫頭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再也不敢給大爺添麻煩了。”
說完,捂著嘴小聲嚶嚶的哭泣起來。
丁長赫這個鬨心,一邊吃著飯,下面給你跪著哭,你還能吃得下嗎?
還沒等他說話,子恒把筷子啪的拍在桌上,“爹,我不吃了,我去小宅子那兒找海伯伯他們。”
丁長赫也把筷子放下,沉聲說道“吃完飯再去,白姨娘,你在侍妾裡是有體面的,我也給你幾分面子,你應該知道分寸。”
白姨娘見丁長赫沉著臉,便不敢再哀求了,擦擦淚站起來說道“是,賤妾失禮了,驚擾了大爺和大奶奶,我這就回房去。”
丁長赫看著白姨娘輕輕嫋嫋的出了房門,這才把筷子遞給恒兒,“趕緊吃。”
丁子恒撅著嘴,拿過筷子又低頭吃飯。
飯剛吃完,陳大姐剛把碗筷拿走,大山就進來了。
“大爺,京城的信件。”
丁長赫接過來,仔細看了看,沒有被動過,這才打開。
仔細的看完後,沉思了一會兒,又叫大山過來,低聲吩咐他幾句。
大山出去後,安然才把沏好的茶水端過來,丁長赫伸手接過,叫安然坐他身邊。
“然然,估計咱們要進京了,現在慢慢收拾東西,估計很快咱們就得動身。”
“大爺,現在是什麼情況,進京還會回來嗎?”
丁長赫這才說道“我已和皇上達成協議,在兵部任職,原先這個位置是由國舅爺擔任,可他根本就勝任不了。”
“大爺這麼有把握。”
“皇上和攝政王博弈的後果,自然會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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