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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恒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丁長赫拉著安然的手跟在後面。
前面草叢中,一隻兔子跳過,丁子恒蹲下小身子,掏出小彈弓就準備打過去。
可小兔子很機警,後腿一蹬便沒了蹤影。
丁子恒遺憾的歎口氣,“今天又什麼都沒打到。”
丁長赫看著兒子失望的小臉,走到跟前,蹲下身子說道“一會兒爹幫你打。”
丁長赫順著動物留下的足跡,輕輕地移動身體,丁子恒也是放慢腳步,儘量不出聲。
前面有一隻兔子在草叢中吃著嫩草,時不時支愣著耳朵聽一下。
丁子恒拿著小彈弓拉開,丁長赫蹲他後面,把手附在兒子手上,瞄準小兔子,便射了過去。
兔子應聲跑了兩步,跌在地上掙紮幾下,沒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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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子恒大叫著跑過去,就把兔子兩隻耳朵拎了起來,兔子沒死,隻是被打暈了。
“爹爹真棒,我打好多次才能打中一次,爹爹,以後教我。”
丁長赫不由好笑,就打隻兔子,都讓兒子高興成這樣。
“行,以後恒兒想學什麼,爹都教你。”
子恒高興了,“爹,以後上山,我都要跟爹來。”
“行,恒兒要來,爹肯定帶你來。”
“娘說大哥打獵打的可準了,我也得多練。”
恒兒想到什麼,停住腳步,仰頭問道:“爹,大哥都有小名,爹為什麼沒給我取小名。”
丁長赫一愣,“恒兒想要取小名。”
丁長赫看著兒子,又扭頭看了安然一眼。
安然沒好氣的說,“你别看我,問你兒子。”
丁長赫溫聲說道:“小名小時候叫還行,大了就不好聽,所以爹便沒給你取。”
“那不行,大哥都有,我也得有。爹和娘都不給我取,我就自己取,取個最厲害的。”
丁長赫不由好笑,“行吧,你想取個什麼名兒。”
子恒想了想,“還沒想好,想好了再告訴爹。”
丁子恒拎著兔子走在前面,丁長赫又牽起安然的手,說道“隨他吧,沒人叫,他再大點也就忘了。”
安然好笑道“大爺不知道,他最早給自己取什麼名字。”
“恒兒不是說還沒想好嗎?”
安然低頭笑了笑,“最早起的叫小兔子,隨後,上山最常打的就是野雞和兔子,他便不樂意了。”
丁長赫也笑了,“這不瞎胡鬨嗎,你就沒管。”
“不用我管,他早就不準别人再提這事兒了。”
丁長赫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兒子,說道“沒關係,他也就新鮮一陣,等大點兒再叫他小名,沒準兒他自己還不樂意呢。”
丁子赫見爹孃在後面走的慢,還邊走邊說話,便不樂意的說道“爹孃,你們走快點,回家讓陳姑姑做紅燒兔子吃。”
丁長赫拉著安然快走幾步,說道“恒兒累不累,要不要爹抱你。”
丁子恒一板小臉,“我都多大了,還讓爹孃抱,讓人看見多丟臉。”說完,拎著兔子挺著小胸脯往山下走去。
丁長赫看著兒子的背影,倒是笑出了聲。
“大爺别管他,每次和我上山都是自己走著,除非走的實在遠了,我揹他一段,否則都是他自己走著。”
丁長赫問道“恒兒從多大你就開始帶他上山了。”
安然想想,“一週半左右吧,那會兒天暖和了,在藥田乾會活,在山腳轉轉,隨後慢慢的就跟我上山了。”
“他還那麼小,你怎麼能往山裡帶。”幸虧兒子沒事,否則回來他會和安然沒完。
“這有什麼,小石頭那會兒也這樣。”
“現在又不缺這口吃的,他那麼小,總上山做什麼,山上畢竟危險。”
“又不往深山去,沒事的。再說恒兒也閒不住,村裡和他玩的玩伴少,總不能在家像姑娘似的那樣養著。”
丁長赫又想到府裡丁平,可不就像個姑娘似的,自己板下臉他都要哭。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恒兒你教的很好,我現在有時間,以後我來教導兒子。”
“那當然好,不過大爺能待多久。”
“幾個月沒問題,你曾說過,小石頭那會兒最遺憾的,就是沒有父親教導陪伴嗎?我不能讓恒兒也這樣。”
安然想到還在邊疆的小石頭,不由得沉默下來。
“不一樣的,那會兒都知道我是被婆婆趕出來的。你又不在家,我們倆難免被人說道。小石頭懂事早,出來玩又總被人欺負,所以脾氣不好。所以我得讓小石頭知道,他對我來說是最重要的人。”
隨後又抬頭看著前面蹦蹦跳跳的兒子。
“恒兒自小有人關懷,他知道自己的爹孃愛他,自己的哥哥也喜歡他。即便沒陪在身邊,他的感情是完整的,和小石頭那會兒不同。”
丁長赫靜靜的聽安然說著,手上不由得握緊了安然,“都過去了,不好的不要想了,等小石頭回來,咱們一家也就團圓了。”
“小石頭,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我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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