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半天,丁長赫才沉著臉回來。
安然在丁長赫身邊坐好,低聲問道:“大爺,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
丁長赫冷哼一聲,“剛進家門,本想先回來看看你,剛進二門,便被白姨娘和文姨娘兩個攔住,要我帶她們過來給你見禮,。”
安然淺淺一笑,“白姨娘就是你新納的,那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嗎。”
丁長赫掃了安然一眼,“别這麼陰陽怪氣的,誰告訴你傾國傾城了。”
“我隻是聽說大爺看了她移不開眼,若不傾國傾城能迷倒大爺。”
丁長赫這會兒聽安然說著酸話,心情倒莫名的好了點。
安然看丁長赫看她戲謔的笑,沒好氣的說道:“别磨蹭了,趕緊叫她們進來,見完我要回去歇著了。”
丁長赫笑了笑,“你還真想認下她們。”
“什麼意思?大爺不想認下她們,那和我說什麼?”
..
丁長赫歎口氣,拉過安然的手,溫聲說道:“先留下她們倆吧,也省的他們再送人來,等以後找機會再送走,暫時給她們一個容身的地兒。認下她們就沒必要了,不需要給你見禮。”
那就是掛著姨孃的名,不算丁家的人了。
“一個是皇上送的,一個是攝政王送的,大爺面子可真大。”
安然心想,又養暗衛,又養家將,上位者當然對你不放心了。這其中的事,安然從丁長赫這兒,還有小石頭那兒,略知道了一些。
這些事是見不得光的,隻有丁家掌權人才知道。
丁長赫見安然取笑他,不高興的在安然腰上掐了一下。
晚上,安然讓初夏和冬梅備水,她要梳洗一下,一身灰塵,一身疲勞,就算路上趕的不急,也渾身難受。
晚飯安然讓大廚房給送到正院,她實在懶得動。
丁長赫看安然一臉疲憊,也很是心疼,“你吃完就先休息,别等我,我還要到前院兒去。”
“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
“長鬆和長川還在前院忙,今晚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您别等我早些歇息。”
丁長赫走後,安然心想那就不用等了,自己坐這兩天車早就乏了。
等睡到半夢半醒間,才感覺有人躺在身邊。
安然睜眼一看,果然是丁長赫回來了。
“怎麼,還是把你吵醒了。”
“也不是,猛的一換地兒都沒睡實,大爺,怎麼忙這麼晚。”
“明天雖說沒什麼客來,但本家親戚族人還是會到的,剛才是有軍中同僚來應酬了一會兒。”
安然躺在丁長赫懷裡,感覺舒服了點。“沒想到大爺每天這麼忙,這都半夜了,才能歇會兒,到天亮也睡不了幾個時辰。”
“也就在你那兒能睡個安穩覺,趕緊睡吧,明天還得累一天。不過明天你不用管事,顧好自己就行,有事讓二弟妹出頭。”聽聲音,丁長赫也很疲憊。
安然點點頭,“我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想管也有心無力,明天你忙你的,不用管我。你不是說小石頭還回來嗎,他什麼時候回來。”
丁長赫想了想,“得忙完這兩天,放心吧,我說他回來一準能回來。”
安然開心的笑了笑,把手搭在丁長赫腰間,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丁長赫吃完早飯便走了。
走前再次叮囑安然,“府裡的事兒,讓他們都去找二奶奶,你隻在宴席時露個面便可,其餘的雜事你别多管。”
“放心吧,大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怕我回來奪權呢,都說幾次了。”
丁長赫倒是笑了,“我倒是真希望你回來奪權,梳妝檯上有我送你的禮物,看看喜歡不喜歡。”
安然給丁長赫整理好衣服,丁長赫對安然笑了笑,便扭頭去了前院。
初夏在梳妝打扮上很有一手,她給安然梳的頭莊重,又不老氣,讓安然很喜歡。
安然打開梳妝檯上的雕花木盒,看到裡面一對白玉簪。
安然不由得想到了,第一次丁長赫送自己的玉簪,還沒戴一次便碎掉了。這一對玉簪比那隻更精巧,玉質更細膩。
安然便在頭上插了這對玉簪,帶一個流蘇步搖。換上新做的淺紫色玉蘭長衫,上完妝後倒讓身邊幾個伺候的看直了眼。
“沒想到大奶奶上完妝這麼漂亮。”初夏由衷的說道。
安然笑笑,“這可都是你的功勞,是在誇自己吧。”
初夏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不是的,我就是覺得大奶奶這樣更好看。”
陳大姐也在一旁說道:“你别怕,大奶奶跟你開玩笑的。不過大奶奶這樣確實比平常多了一分威勢,今天這場合倒是正合適。”
安然現在在外很注意形象,畢竟要先顧著丁長赫的面子,再者自己是小石頭的母親,她也要為兒子著想。
中午宴會開始,今天來的都是丁家族-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