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小陸都說了,讓他們和你彙報一聲,跟柳師長談完了再下決定。
這還非抓著人,咄咄逼人不放,甚至到了限製人身自由,也不放棄非要搜身那一步,到底是想要乾些什麼!?
她可不是你們押送的犯人!”
所長知道王先生在這裡,搜查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搜查這件事兒本身實際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可朱師長他們那邊偏偏派出來的人態度不好,哪怕小陸彙報的時候沒加什麼語氣感情偏向,也能聽出來那些人對夏黎的不認真對待,甚至是輕慢。
南島這邊因為橫空出現一個雷空,極其受上面的重視,柳師長又是個護犢子的,把南島這邊兒把守得水泄不通,這幾年外面鬨騰那麼厲害的時候,南島也沒太受外面影響。
可其他的地方,哪怕是其他部隊裡,怕是也沒少參與各種活動。
他不知道朱師長手底下的那些人,是不是這些年對待那些下放的知識分子,用趾高氣昂的語氣用慣了,才會強硬的對夏黎做出“一個臭老九,說不讓你走,你就不許走,否則就是你違反規矩”的行為。
可這種行為,放在身體孱弱的科研人員身上可能行得通,但放在夏黎這個每天痛打上百精英子弟兵,把人打的嗷嗷叫的暴脾氣姑娘這裡,顯然行不通。
不打起來才奇怪呢!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極力的給自家科研人員找場子,最好能把責任全都給甩出去,可不能讓王先生對夏黎產生什麼不好的印象。
孩子皮是皮了一點,有時候也確實難纏了點,但這孩子是真有才啊!
朱師長聽到手下人的彙報,知道被打的那些人隻是被擊暈,並沒有傷及根本,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隱隱竄出幾分怒火。
在聽到所長說的這一席帶有指控的話,心裡那股小火苗更是壓都壓不住。
他的人都被打了,還被這麼指責,真當他沒有脾氣,好說話呢!?
“朱兆軒,你說話少夾槍帶棒的!
我這麼做不也是為了保護首長的安全嗎!?真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負得起這個責!?你拿什麼負這個責!?”
他還是小兵的時候就做過王先生的手下,對這位撐起華夏脊梁的人是真心敬重,在他眼裡,誰的安全都沒有這位重要。
所長這麼說就是蠻不講理。
王先生之前隻聽朱師長說會進行一定的必要警戒,卻完全沒想到境界居然會嚴格到這種地步。
剛才趕的太急,到現在才緩過來一些,他連忙擺手示意朱師長别吵了,站直身體,看向朱師長眉頭微簇。
聲音裡已經難得的帶上了幾分嚴厲,“老朱,你謹慎太過了。
夏黎同誌是華夏的功臣,也是今晚上授勳大會的主角,這本來是一件好事,不應該被這樣對待。”
朱師長皺眉,抬手微微攔住王先生的去路,心裡雖有些不讚同,但說話的語氣明顯緩和了許多,甚至帶著一點哄勸的味道。
“首長,你也不要太縱容别人,我知道您是注重人才,所以才對人才有所優待。
可古往今來,自殺者接近目標的手段千奇百怪,不是沒有人藉著進獻、領功的名義接近目標。
搜身這麼做,確實有可能稍微有那麼一丁點的矯枉過正,但您的安全不能出現任何問題!
請您對自己的生命更看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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