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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隊人馬速度極快,衝進審訊室之後沒有任何猶豫,紛紛掏出自己的武器,指向審訊桌上趴著的人。
他們面目猙獰,渾身帶著破釜沉舟的勇氣,誓將目標立即擊殺。
然而,就在下一秒。
原本除了趴在桌子上的人以外空無一人的屋子,突然衝出來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
他們有的從狹窄的櫃子裡面竄出來,有的從床底下竄出來,甚至還有人從後牆外面的窗戶翻進來。
狹窄的小屋站了將近二十人,立刻就被幾乎填滿。
襲擊審訊室的幾人心裡頓時就是一個咯噔,臉色霎時大變。
這分明是早有埋伏!
為首之人沒有任何猶豫,當即冷聲下令道:“不要和他們進行拉鋸戰,目標擊殺夏……”
一個黎字還沒說出來,為首之人的話音戛然而止。
原本趴在桌子上的人抬起頭來,露出一張讓他十分熟悉,卻根本不是夏黎的臉。
他們徹底中計了!
趴在桌子上的人並不是夏黎,而是一名身材比較乾瘦的軍人。
他坐起身,瞬間掏出手槍,進入戰備狀態。
白團長冷聲道:“將所有人都給我拿下!”
眾人根本沒有任何廢話,兩方人瞬間交手。
來襲擊夏黎的人身手極好,顯然平時在部隊裡一直都在藏拙。
可審訊室的守衛本就是4人配置,怎麼可能是十幾個海軍陸戰隊隊員的對手?
沒一會兒功夫,這幾名來襲擊夏黎的人就全部被白團長他們拿下。
白團長看著被壓在地上的男人,用憤恨的目光看著他,心中惱怒。
他咬牙切齒的道:“華夏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南島兵團到底哪裡對不起你們,才讓你們生出這種不該有的心思!?
連國都賣,到底還有什麼事是你們做不出來的!?”
他完全想不明白,在本應該最忠誠國家的軍隊裡,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背信棄義的蛀蟲?!
男人聽到白團長這話冷笑出聲,眼中沒有絲毫悔改的意思。
“自古成王敗寇,要殺就殺,要寡就寡,我沒有任何好說的!”
他臉上露出一個有些癲狂的笑容,露出因為戰鬥過於激烈,滿嘴是血的牙齒,聲音得意的道:“你們不會成功的,夏黎必須死!!!!
哈哈哈哈哈!!!!”
白團長見他執迷不悟,也不跟他廢話,公事公辦的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部交代出來,否則别怪我們這些曾經的兄弟不念舊情!”
說著,他對其他人做了個手勢。
“把人給我壓下去!”
……
審訊大樓斜前方,辦公室大樓內的一間辦公室裡,白管燈慘白且明亮。
一名老者歪靠在窗框上,視線望著平靜無波的審訊樓,手裡夾著煙,慢悠悠的吸了一口,長長的吐出一口菸圈。
他餘光瞥了一眼牆上掛著的圓形鐘錶,視線瞥向無邊夜色中那唯一皎白而又明亮到突兀的月亮,將手伸到窗外,隨意的彈了兩下菸灰。
長歎一口氣,用極低的聲音感慨道:“看來行動失敗了啊。
是南島這邊早有準備,還是他們內部出了問題?
人大概已經開始往秘密科研基地走了吧?
也不知道咱們這小夏同誌的運氣怎麼樣。”
知道他身份的人還是太多了,都快到五指之數。
要是這次任務還不成功,不如就先殺個一兩個,以此來保全他的身份。
好煩,如果這次能將夏黎除掉就好了。
到時就可以把所有知道他身份的人全都殺了,隻有無人知道的秘密才能被叫做秘密,那時他才能真正的安全。
不過以那小夏同誌的能力,這種結果怕是很難。
可惜了啊。
……
小夏同誌覺得自己的運氣並不怎麼樣。
喜歡六零:冷麪軍官被科研大佬拿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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