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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員看著摔在地上的電話,大步跑過去。
心疼的撿起來被摔裂的聽筒,連忙安撫暴躁的師長。
“師長,你生氣也别拿電話發火啊,這都摔壞了!”
柳師長:……
柳師長氣急敗壞的指著他,“你少跟我在這轉移話題!那些人就是不想讓華夏好!否則怎麼會這麼針對一個有才能的女同誌!?
問問問,一天就知道問,問出來又能怎麼樣?
人家夏黎理他們嗎!”
警衛員知道柳師長心情不好,訥訥的收下了師長的遷怒,一句話都不敢反駁。
隻是那手心疼的摸著話筒上的裂紋,讓柳師長心裡更窩火了。
夏建國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片景象。
柳師長又打電話,又發怒,甚至還遷怒了身邊的警衛員。
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天能讓養氣功夫已經很好了的柳師長,動真火的也就隻有他們家閨女驅逐米軍第五軍團這麼一件事兒了。
自家閨女惹出來的事兒,老父親到底得給她收拾。
夏建國走進柳師長的辦公室,隨口問了一句:“這怎麼發這麼大火?”
警衛員正愁沒辦法打斷暴怒的柳師長,見到夏建國過來,立刻抱著電話過去給他解釋。
“現在全世界對夏黎同誌指揮的這場戰役,討論的越來越厲害,好多人都來咱們師長這裡打探夏黎同誌的身份,以及她的過往。
師長不願意夏黎這麼好一個同誌被他們影響了,現在正在發火呢。”
柳師長歎了一口氣,對警衛員擺擺手,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兒和老夏說。”
警衛員敬了個禮,“是!”
等人走後,夏建國這才道:“是因為黎黎的事兒?”
柳師長才拉長了一張臉,滿臉血滿不悅,語氣十分不屑的道:“陸定遠從入伍就優秀,是陸老將軍的孫子,他們不敢動。
夏黎是後起之秀,第一次上戰場就立這麼大功,還是如今這種家庭背景,那些人可不就想著打夏黎的主意?”
說到這裡,他說話的語氣倒是緩和了幾分。
“不過你倒也不必要那麼著急,這些人未必是懷疑夏黎的身份,所以才急功近利。
多半是覺得難道突然蹦出來這麼一個有軍事素養的人,還和雷空有關係,有些蹊蹺,這才全都來打聽。”
電話多到他都分不清那些人到底是哪一派的人,隻能全用一樣的“一問三不知”方式來對待。
可人性註定貪婪。
他這一天發火好幾回,嗓子都快喊劈了,也沒見這些人有退縮的意思!
更想不到辦法,如何讓所有人把注意力都從夏黎身上移開。
柳師長越想越生氣,安慰完老戰友,又開始氣急敗壞的指責老戰友。
“你說你,怎麼教的閨女?這怎麼這麼能作妖呢?
不是說好了嗎,上了戰場就找陸定遠,找到人就回來。
這怎麼還跑去建軍團了呢!?
可給她出息壞了,再過幾個月沒人管,是不是都能開宗立派了!?”
那是36,000,不是36,靠封建迷信能弄出來這麼多人,這到哪說都是個人才!
夏建國本來對閨女這件事挺擔憂的,尤其在柳師長說到家庭背景時,對閨女產生了濃濃的愧疚。
如果他沒被下放,說不定如今閨女就是另外一種景象。
結果聽到柳師長說起自家閨女拉起個軍團的事兒,心裡還挺高興。
強壓下嘴角,話說的雲淡風輕,可根本藏不住他語氣中的驕傲。
“這孩子比他兩個哥哥有出息,如果她不搞科研,肯定能繼承我的衣缽,青出於藍。”
柳師長:……
柳師長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扭曲,“我現在在這因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夏黎身上發愁呢,你這還挺驕傲!?
她不搞科研能乾什麼!?
要是不能讓其他國家的人把注意力從這事兒身上轉移,整天就盯著你閨女,到時候有你哭的!”
夏建國今天就是為這事而來,心裡有底,說出來的話就顯得氣定神閒。
“轉移注意力這事我倒是不擔心,我隻怕越國找我閨女麻煩,她一個衝動再乾出點什麼。”
當爹的,就算要把閨女的成果交出去,也得給閨女來個安全保障不是?
柳師長:!!!……???
老傢夥,你把這事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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