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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男人們不願意表演,她就願意表演了嗎?
又不是靠唱歌跳舞這手藝吃飯的,在一一幫人面前展示,總讓她覺得像是“演猴戲”的猴。
迎上一堆人期盼的表情,夏黎維持住了自己最後一丁點的善良,十分誠懇的表示:“上台表演可以,唱歌跳舞不行。
要不我給他們表演一個炸彈的三百六十五種製作方法?
再不然,也可以表演一下各種機械的薄弱點,怎樣才能讓大會議廳的燈光以及電源在不拉電閘的情況下,三秒之內徹底失效?”
在場所有人:……
二排長一言難儘的看著夏黎,“你這是要表演節目,還是要拆了東北兵團?
一個好好的小姑娘,不要總弄出來那些和恐怖分子沒什麼區别的才藝啊!”
明明長了張那麼好看的臉,卻因為無論是打人還是才藝都太過於硬核,讓她們這些好幾年沒見過女人的大老爺們,完全沒辦法生出那些旖旎心思。
身為一個在成千上萬單身漢堆裡都找不著暗戀對象的女人,四排長難道就不應該自省一下嗎?
夏黎一聳肩,“那沒辦法了,我就擅長這些。
在部隊裡無論男女我都是個兵,你們平時跟我對打的時候可沒強調性别。”
藍夏生一聽到自家排長這麼說就牙疼,皺巴著一張臉問道:“排長,我們把你當女孩子,你就能下手輕點打我們了嗎?”
夏黎歪頭瞅他,咧嘴笑的陰森森,“你這是在瞧不起女人?是怕我沒力氣嗎?下回訓練我好好招待你!”
藍夏生:!!!
小會議室裡頓時響徹藍夏生的哀嚎,其他人笑得直打跌。
看熱鬨的二排排長笑的差點背過氣去。
夏黎回頭,視線在二排排長那跟黑熊似的體格上逡巡,“其實我覺得二排長跳舞挺合適。
穿上裙子肯定特别顯得豐滿!毛子國那邊的中年女人不都他這身材?
在東北想要找到適合的裙子也容易。”
二排排長所有的笑容都卡在了臉上,迎著眾人“這主意好像也不錯啊,反正不用我上了”的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表情,臉色頓時有點黑。
對著夏黎氣急敗壞的道:“你看我這身板,就算穿上裙子能像女孩子嗎?”
夏黎:“哦,那你可以穿粉的。”
屋子裡頓時響起眾人的爆笑聲。
二排排長:……
其他人都不想出節目,夏黎想出其他人不讓出,最後大家一番鬨騰之下,這個艱钜的任務還真就落在了二排排長頭上。
散會時,二排排長看向夏黎的目光,都像在看著一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要不是夏黎堅持表明“隻要上台就要表演硬核才藝”,靠武力值二排排長又打不過
夏黎,二排排長恨不得把夏黎拉著,一起來個反串二人舞。
眾人討論完了以後,就各自回了宿舍。
南島兵團的人和東北兵團的人雖然都是當兵的,可畢竟不在一個部隊。
南島兵團的人來了以後,東北兵團這邊直接給他們空出來一棟樓當宿舍。
夏黎是整個海軍陸戰隊裡唯一一個女人,自然榮獲一間單間。
趴在床上又玩了一局單機遊戲,一看時間,已經八點四十了。
她起身穿上衣服,把自己裹成一個球,抱上一大包東西後,悄咪咪離開宿舍大樓。
之前在操場和李慶楠分開的時候,李慶楠給她比了一個“9”。
這是她來南島之前,倆人約定好半夜出去乾壞事兒的時候約定時間的暗號。
有些事兒雖然她不透露出去,李慶楠也不會知道,但夏黎覺得既然交了朋友就要坦坦蕩蕩,無愧於心。
李慶楠之前明顯不想進部隊,她要是連他是因為她才被牽連進部隊這種事都隱瞞,就太不是人了。
夏黎到操場時還差五分鐘九點。
即便操場上並沒有開燈,可滿地的白雪映襯著月光,也讓人能將晚上的場景看得一清二楚。
雪地上有個穿著軍大衣,雙手抄袖的男人正在原地蹦蹦跳跳。
而他旁邊那隻紅頭髮的胖胖大黑狗,正用他的四隻蹄子學著主人在雪地上蹦蹦跳跳,看起來特别的滑稽。
李慶楠也剛到沒多長時間,可這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不在地上蹦一蹦,都感覺自己就要馬上凍僵。
剛想跟自家狗表明一下“别學我,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特别蠢”,一回頭就看到了拎著個軍用大包走過來的夏黎,臉上頓時揚起大大的笑容。
他伸手大浮動揮擺,跟做小偷似的壓低聲音,實際上音量卻並不小的喊道:“這邊!這邊!”
夏黎跑過去,把手裡有些重量的大包塞進李慶楠懷裡。
“從南島給你帶來的土特產。”
李慶楠掂了掂手上的重量,頓時就樂了。
“還挺沉。”
他根本就沒有不能不當著送東西的人面拆禮物的自覺,三兩下就把包裹拆開了。
看到裡面碼的密密麻麻的鹹魚和臘肉,心裡頓時更開心了。
隨手丟了一條臘肉扔到地上,對自家狗子十分亢奮的道:“兒子,來!快謝謝姐姐!”
大黑狗舌頭在嘴邊伸的老長快活的跑過來,對著夏黎喊了一聲:“汪!”
之後就開始低頭造臘肉。
一大長條的臘肉,三兩口就被他吃光了。
夏黎:……???
你兒子可能不是人,但你可是真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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