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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強看到夏黎那眼神頓時抖了一下,就連和夏黎一直在針鋒相對的慕課進心裡也有些打怵。
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見對面的女人用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他,聲音冷冰冰的道:“你手裡有確切證明我是特務的證據?
有證據你就拿出來,沒證據就别在這跟我逼逼。
我來配合調查是因為這是公民的義務,我不是嫌疑人,你非想把我和我父親頭上安一個特務的罪名,到底是何居心?
以你這種武斷、意圖威逼利誘屈打成招方式斷案,是想幫其他人隱藏些什麼?還是幫著我父親曾經的政敵想要置他於死地?”
夏黎說這話的時候,身上不自覺帶出了獨屬於末世強者的威壓。
這種威壓直至人精神層面,質問的慕課進臉色發白,腦袋空空,冷汗不自覺下流。
夏黎覺得精神壓製的差不多了,身上的微壓一散,頓時冷嗤一聲,挑釁的道:“怎麼著?誘供不成還想揍我啊?
就你這樣的敢打我一個試試,我讓你這輩子起不來床!”
慕課進再也忍受不住精神上的壓力,連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人已經向著夏黎一拳攻擊過去。
趙強:!!!
夏黎冷笑一聲,抓住他胳膊就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之後把人摁在地上就是一頓猛揍,拳拳到肉,一聲一聲的悶響聽得人牙酸。
嘴上還用冷漠的聲音十分不走心的喊著:“軍人打人啦,嚇死我了!
在役軍人不但想要給我胡亂安上罪名,還打我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女同誌,我真的好怕,根本控製不住我自己!!
嚶嚶嚶嚶嚶嚶!”
趙強被嚇了個半死,連忙上前拉夏黎:“夏同誌!你冷靜一點!!這裡是軍隊,你在這裡打軍官是要受刑罰的!!!”
夏黎心裡憋著一口氣,怎麼可能讓人抓住她?
也不知道她怎麼閃身的,反正趙強抓了半天都沒抓住人。
卻聽到夏黎開始十分不走心的大喊:“我不能停下,我這是在自保。
他那麼厲害,停下來打我我怎麼辦?
你職位沒他高吧?軍中大比排名多少?我鬆手你打得過他?
攔不住他,我不會一直捱打吧?下次我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可以製住他了!
難不成軍人打老百姓還不讓還手了?有天理嗎?世界怎麼這麼陰暗?
連自保都不行,這是不給老百姓活路嗎?!”
嘴上嗶嗶嗶嗶嗶嗶的說個不停,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未減輕半分力道。
她也知道不能真把人打壞了,不然就算她是自保也會出事兒。
於是她乾脆下黑手,哪兒疼哪兒打不壞就專門打哪兒,保準讓這慕課進終身難忘。
趙強看夏離這反應,嚇得冷汗從後腦勺上呼啦啦的往下冒。
這不是他不想阻止啊,是這位夏同誌身手太好,他根本就抓不到人啊!
她說的這話要是傳出去,他們軍團以後怎麼自處?
哪有軍人先動手打老百姓的,還打的是一個女同誌?
二營營長可真能給他們惹事兒!
心裡急的不行,乾脆也不攔夏黎了,起身就往審訊室外面跑。
營長,救命啊!夏同誌瘋了!!!
“砰!”
沒一會功夫,審訊室的門被人猛的推開。
陸定遠沉著一張臉從審訊室外衝進來。
“夏黎,你在做什麼!?
快住手!”
夏黎瞥了一眼門口,看到陸定遠,以及和他一起過來的四名軍人,知道今天這人是繼續打不成了,直接見好就收,被陸定遠牽著胳膊拎起來。
頓時戲精上身,“我要舉報!他暴力執法,在審訊途中打我!!!
組織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就去天!安門樓前自焚!!
讓組織看到我抵抗黑暗勢力的決心!!”
陸定遠:……
嗬。
夏黎這話陸定遠根本不相信,可他也知道夏黎這小姑娘腦子好使的很,敢這麼叫囂,肯定是慕課進先動的手。
這事傳出去無論對哪方影響都不好,最終最大的可能是不了了之,說不定慕課進還要被記處分。
冷聲叱了聲,“你老實點!”
正常人見冷麪閻王這樣,早就已經被嚇得不敢吱聲,但夏黎不是個正常人。
聽到陸定遠居然敢訓她,轉頭一臉柔弱無依,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聲音委屈極了,“你也要打我嗎?
我是不是進了一個黑軍區?
你掐的我好疼。”
陸定遠:……
其他的一眾軍人:……
趙強低著腦袋不敢抬頭,默默的跟著另外一個士兵把疼的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站起來的慕課進從地上攙起來往外走。
二營營長傷的這麼嚴重,必須得馬上送醫院,必須趕緊走!!!
再留在這裡,指不定他們一營的人全成了二營營長同夥了!
陸定遠冷著一張臉,放開了鉗著夏黎的手,臉上的表情崩成一條直線。
“你在這裡等著,我會和上級申請讓其他人來審訊你。
需要就醫驗傷嗎?”
夏黎從他那冷冰冰,沒有什麼感情的聲線裡,愣生生的聽出來了嘲諷。
從頭到尾都是她打人,後來陸定遠雖然鉗著她胳膊,但下手也十分有數,不至於傷到人的程度,她自然不可能受傷。
去驗傷是驗個樂子嗎?
十分大度的道:“我願意配合軍人叔叔們的工作。”
陸定遠看了她一眼,帶著人轉身離開。
夏黎:“又折騰這麼長時間,我餓了,再給我整頓飯唄?”
打人也是要消耗體力的。
陸定遠:……
其餘小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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