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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展走出衙門就看到快馬而來的許槿之。
這麼著急,是發生什麼大事了嗎?
許槿之看到衛展,勒停馬,立即下馬,沉聲:“你抓的人呢?”
抓的人?
衛展道:“什麼人?我就抓了兩人,怎麼了?”
許槿之:“就找那兩人,現在哪兒?”
衛展:“還在牢中。”
許槿之:“把她們放了。”
衛展:“為何?她們殺人可是證據確鑿。”
許槿之:“沒有為何,她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又是得罪不起。衛展好奇:“她們什麼身份?”
許槿之:“不管什麼身份,你若動了她們一根毫毛,你這官都别做了。”
“這麼嚴重?”
“就有這麼嚴重?”
“那魏府呢?”
“什麼魏府?我都說那麼嚴重了,你還說那魏府做什麼,快把人放了?”
衛展疑惑,轉身朝大牢的方向走,許槿之跟上。
衛展:“我問過她們身份,她們也不曾說過自己什麼身份啊。”
“别多問,帶我去接人就對了。”
能麻煩許槿之親自接人的能有幾人?衛展頓時不敢怠慢,加快了腳步。
許槿之進牢裡的時候,本以為會看到女子哭哭啼啼的模樣,不曾想雲綰兒好端端的站著,還在那想事情。
聽到動靜,雲綰兒轉眸,看到許槿之彎唇道:“來啦,比我預計的還快一點。”
“你這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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