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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州
雲君樂看著桌前不斷送來的賬本,感覺自己坐在金山銀山裡,關鍵是好些鋪子都改成了她的名字,什麼意思,給她的聘禮嗎?
齊王也不知去了何處,幾天不見人。
她的院落也開始有護衛把守,似有危機一般。
前院蕭奉齊書房,舅甥二人吵的不可開交。
蕭奉齊怒聲,道:“本王說過,什麼自立為王都是自尋死路,舅舅若執意本王便是連王都不要了,自請為庶民。封地不要的摺子已上交,不日就會有人來接手涼州。”
“啪!”
蕭奉齊被重重捱了一巴掌,祿鳴山苦心經營多年,為他籌謀,為他鋪路,祿家多年的心血全在他一人身上,如今一看,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
祿鳴山怒聲道:“你小舅的死你忘了,你以皇上能容你!我為你籌謀多年,自立為王,背後再有蜀國為你撐著,何愁不能自立一方。”
蕭奉珠已聽多了這些話,如今不知道誰叫誰認清現實,這一巴掌他受著是因為祿鳴山真的為他所做良多,道:“舅舅為何不明白,你在京中的計劃已經失敗,涼州已被摸透,你為何看不見。我若再聽舅舅的便是帶著妻兒一起入地獄的命。本王為舅舅做的就是給舅舅一條活路,跑吧,舅舅愛去哪去哪,本王也會回京認錯。”
祿鳴山捏拳,青筋暴起,他以往明明很聽話,如今竟然變了這般模樣。
想到後院那女子,咬牙,不語,憤怒轉身。
渾身的戾氣,若是一般人早已嚇壞,齊王畢竟是皇家人,他雖未打過仗行過軍,但平日對自己的要求並不低,氣勢自然不會輸。
又是一場不歡而散的交談。
蕭奉齊坐回椅子上,思索良久,叫舅舅散了那批人馬想是不可能了,如今唯有不給錢糧試試。
待臉上沒那麼燙,起了身,走去後院。
雲君樂算賬很快,管家自愧不如。
一通整理之後,雲君樂也摸清了錢財去向,財產多,流水也大,每個月好幾萬銀錢流水去向哪裡?
整個齊王府開銷這麼大的嗎?
她對錢財敏感,腦中過一遍府中主子奴仆,撐死也就幾千兩,大幾萬的銀錢去哪裡了。
想到那天劫蕭奉齊的人,他外頭養的人定然不少,如此也算清楚了整個齊王府是個什麼模樣。不禁感歎,大幾萬的流向啊,那得是養著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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