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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君樂一走,雲君清問什麼,蕭奉齊都不開口。
有些事若不是蕭奉齊做的,那就是祿鳴山做的,蕭奉齊不說,也在情理之中。隻不過沒想到這個皇家沒有冷血之輩。
雲君樂傷口包完,就回到蕭奉齊身邊守著。見雲君清問什麼,蕭奉齊都不說話,著急,用手直接拍向蕭奉齊的腦勺,生氣道:“都什麼檔口了,閉嘴能解決什麼事!”
雲君樂震到傷口,立即捂著心口,面容痛到扭曲。
雲君清:“……”
許槿之:“……”
便是蕭奉齊都看著雲君樂,拍他腦袋,他父皇都不曾如此過。
雲君樂氣:“你倒是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是你做的老實交代有那麼難嗎?”
蕭奉齊咬牙,出聲:“我沒做過。”
雲君清看了看雲君樂,還是女人治男人有一套。準備好筆墨,再問:“毒害大皇子之事你可知曉?”
蕭奉齊:“不知。”
“宮中奸細你可知?”
“不知。”
“這些人的親眷在涼州你可知?”
“不知?”
“不是兩個字就能解決所有問題,是你的封地!”雲君清公事公辦道。
蕭奉齊又不說話了。
雲君清看向雲君樂。
雲君樂剛才是一時鬨熱,現在也不好動不動就動手,替蕭奉齊解釋道:“哥你知曉的,他一個閒散王爺,封地的事哪裡是他在管,再者他回封地才多久,有些事很好想明白。”
蕭奉齊皺眉,看向雲君樂。
雲君樂瞪一眼蕭奉齊,都什麼時候了,還不保命要緊。
雲君清覺得有理,道:“那這些事都是祿鳴山所為了?”
蕭奉齊不語。
許久的沉默,雲君樂真是手癢。忍住了,道:“哥,你們先出去,今日天色也不早了,我跟他說說話。”
雲君清沉吟一會兒道:“好。”
看了眼許槿之,兩人一起走人。
這兩人走了,門也被關上。
屋中隻有兩人,雲君樂去給蕭奉齊倒水,蕭奉齊側過頭,倔強不喝,也不知道在生什麼氣。
雲君樂氣:“你在彆扭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真不想活嗎?”
蕭奉齊還是不語。
雲君樂捂著心口:“快喝,我心口又出血了。”
蕭奉齊頭轉回來,看著雲君樂捂著心口,皺眉。那杯水就貼著他的嘴,不得不喝下,有幾分悍婦的影子。
雲君樂歎氣,好聲好氣道:“還渴嗎,餓不餓?”
蕭奉齊又不說話了。
雲君樂出門,對著守門的道:“拿些傷藥,再準備點吃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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