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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許槿之坐在石桌邊上,不同以往的消沉,卻是一直在想事。
全明跪下認錯道:“世子恕罪,主意是我出的,世子要罰便罰全明。”
許槿之並未責怪,道:“起來吧,怎麼編的,一五一十說來。”
全明:“並沒有編,隻是把世子的病給說嚴重了些。”
許槿之瞥一眼道:“說。”
全明:“當時說的是世子以為知意姑娘死了,整日酗酒醉生夢死,在戰場也不想活,落了一身傷,還日日酗酒,傷沒養好,壞了身子。如今活不過三年,叫雛菊想辦法叫知意姑娘對世子好一些。大概是這樣,屬下本意是想讓知意姑娘别再讓世子傷心。未想别的,更沒有咒世子的意思。”
許槿之皺眉,瞥了眼全明,利用雛菊,苦肉計?現在變成了苦情戲?結果卻是比她遠離他好多了,道:“去賬房領賞。”
還真的有賞,全明應下道:“謝世子。”
全安後悔,自己沒到世子面前領罰。
許槿之瞥一眼全安,道:“你也是。”
全安立即躬身:“謝世子。”世子慧眼,什麼都瞞不過世子。
許槿之點頭:“去把那小子練練,今日不用伺候。”
“是。”
兩人高興,一起退出去了後罩房。
武定侯一天沒見許槿之,知道他在忙,等著下人通知他。
一來就見許槿之在沉思,這種時候他都是在想事,不同以往的消沉發呆,這模樣就正常了。不打擾,默默坐到許槿的對面,等他想完事。
許槿之也不是瞎子,問:“父親可是有事?”
武定侯:“臉上的傷怎麼回事?”
許槿之簡單道:“打架。”
“跟齊王?”
“嗯。”
“打贏了還是輸了?”
“沒輸沒贏。”
“唉,沒打贏就還得練。”武定侯遺憾道。
“兒子知道。”
武定侯:“你跟皇上可是在辦大事?”
許槿之點頭:“父親知道便好。”
武定侯拿出令牌道:“這令牌以後不用交給我。”
許槿之驚訝:“父親。”雖然以後都是他的,不過不得等席爵之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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