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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賜婚明日就有聖旨,便是日子也定好了,明年年初。
這一事沒多久便傳遍了大街小巷。
姚知意正好聽到有人討談論,正好宮中的賞賜下來,竟然有百兩銀子。
姚知意按照坊裡的人頭,叫雛菊去換散碎銀子。
這銀子按人頭均攤,買什麼都不如銀子傍身來的踏實。
好些人許久沒摸過銀錢了,拿到銀子不可置信。
姚知意安慰:“以後總有機會得更多的賞賜。”
有人起身,這個舞姬叫月笙,道:“織夢大人,我想把這銀子給我娘送去。”
姚知意彎唇:“好,你自己決定便好。”
“可是教坊司有規定,我出不去。”
姚知意皺眉,這就像坐牢一樣,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權利道:“你等著,我去趟東宮。”
她有東宮的腰牌,可以自由出入找雲綰兒。
今日本來休沐,蕭晏之在陪妻兒,難得愜意。
卻是聽到有人叫:“主子,你怎麼來了?”
蓉兒一時忘了,沒改過來,雲綰兒看一眼蕭晏之,沒什麼反應,起了身道:“該是來找我的。”
蕭晏之點頭,假裝沒聽到。
姚知意也沒有隱蔽的說話,直接問:“教坊司可不可以把那個不得出教坊司的禁令給去了?”
雲綰兒:“你說自由?”
姚知意點頭。
雲綰兒:“這個我也不知道,還得問我男人。”
雲綰兒走去問蕭晏之:“教坊司的女人可不可以給個寬恕,給她們出門自由。”
蕭晏之搖頭:“不可。”
“為什麼?”雲綰兒問。
姚知意也是聽到了,皺眉。
蕭晏之看了看姚知意,鐵面無私道:“律法就是律法。”
律法嚴明,倒是說的過去,哪個朝代好像都是如此。可是這些女人都是無辜的。姚知意聖母心氾濫,道:“她們很可憐,規定一個月出去一天兩天也好。”
蕭晏之抱著孩子,嘴裡道:“教坊司曾經出過逃跑的事,同樣還有奸細事件,這些人對朝廷有怨心,極容易被人利用,你若想管好教坊司就看看教坊司的明文規定,再看看為何會規定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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