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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知意去教坊司,中秋不必彌月禮,聽說晚宴多是歌舞。
好多曲子管胡那有普子,便去了一趟錦繡坊。
紅姐看到姚知意不禁關心道:“你這孩子,怎麼才來,再不來我都以為你是真的自儘了。”
姚知意抱向紅姐,撒嬌道:“我這不是來了嗎?”
紅姐輕拍姚知意,有責怪之意,然後道:“那天,許槿之看到你的信嚎啕大哭,樓裡的人都被清走了。”
許槿之,每次一聽到他的名字,心裡都酸酸的,轉開話題道:“管胡來了嗎?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管胡有孫子,你不來,他哪裡會早到。”
“哦。”
“跟我說說你在哪?”
姚知意,小聲,表示秘密道:“在東宮。”
紅姐瞭然,有大人物幫忙難怪,不對啊,那天太子陪著許槿之來的,道:“太子不知道你是許槿之的話人,誰幫的你?”
“太子妃。”
“難怪。你還住在東宮?”
“嗯,再住一段時間,我就出宮了。”
“為什麼,那許世子都離京了。”
“太子妃有些事讓我幫忙。”
“好。那這兒你不打算回來了?”
姚知意挑眉問:“漲價嗎?”
“哈哈哈~~”紅姐被逗笑了,道:“你這孩子,我是你乾孃。”
“我還是你乾女兒呢?”
“你說怎麼漲?太多我可得請示?”
“可以分成嗎?”
“如何分?”
“一首舞曲,表演一次,打賞分我五分之一。”
紅姐腦袋一轉,這得一次不多,但多次就不少,看了看姚知意道:“行了,怎麼都是樓裡賺的多,不過先說好,東家不是我,這事兒等東家來我再報備,沒來之前就看你能賺多少了。”
“東家多久來樓裡?”
“上一次還是年裡,這又有許久不見,該是不在京中。”
“哦,那就聽紅姐的。”
“你那丫頭不要了,她一個人來過樓裡幾次。”
丫頭?基本都進了東宮的。問:“莫不是雛菊?”
“嗯,你以為還有誰。”
“她是我好姐妹,可我,不能聯絡她。”
“你能躲多久?”
“不知道,反正沒打算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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