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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許槿之在齊王封地,涼州。
幾個月過去,許槿之完全換了一個人,好似風光霽月不在,邋裡邋遢,鬍子拉碴,而且全安要給主子梳理,都被他拒絕了。他像是在跟自己慪氣,又像是懲罰自己。
兩個護衛看不下去,勸說也無果。好在世子出了侯府,這模樣叫侯夫人看到如何能接受。
在上京認識他的人,此刻再看見也不一定會認識他。
許槿之打了酒,走在涼州的街道上,邊喝邊走,像是失憶的瘋子,滿身的頹喪意味。
全明眼窩淺,是他沒看住人,每次許槿之這樣他就有著深深的自責。這自責都要把他磨瘋了。
全安不知道說什麼,隻得拍了拍全明的肩,道:“想贖罪就看好世子,總有好起來的時候。”
全明點頭。
正街儘頭就是涼州的齊王府。大氣恢宏,這規格就比上京大了不少。
許槿之許久未清明的眼眸,看到這氣派的建築清明瞭些。
許久,吩咐道:“全安,在這附近買個宅院。”
全安立即應聲:“是。”
他本要去邊關,臨時來的涼州,在這裡比去邊關有用。涼州的齊王府是祿鳴山住著吧,這門口守衛森嚴,且這些守衛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之人。
喝一口酒,轉了身,朝著邊角乞丐蹲的地方坐下。
他要再邋遢下去就真的要和乞丐一樣了。
如此,他不與任何人聯絡,就斷了音訊。
而侯府,武定侯派人送信去了邊關,此刻信早已到,而人卻未到,那信使等了幾天也未見許槿之,隻得帶信回京。
……
離皇長孫彌月還有三天之際,教坊司收到禮部官員的章程單子。
姚知意沉了臉,這是什麼意思,有她的事為什麼不早說,是看她好欺負嗎?
今日姚知意忙活到很晚才進宮。
心裡那個氣啊,她是遇到職場霸淩了。
就在她轉去自己院子的時候,被太子護衛攔住了去路。
姚知意疑惑:“有事?”
南羽:“織夢姑娘,太子殿下有請。”
姚知意疑惑:“你們太子有什麼事找我?”
南羽不語,伸手,等著姚知意轉方向。
姚知意去到雲華宮,為避嫌,蕭晏之就在院子裡。
姚知意難得近前福身:“太子殿下。”
蕭晏之轉身,打量了一下姚知意,許久,道:“吾有件事得麻煩織夢姑娘?”
姚知意疏離道:“太子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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