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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侯夫人問的少了,許槿之又飯後離開。為什麼如此小心,從小侯夫人所有的關注點都在他身上,他深知這一點,才會如此小心。
姚知意在給雛菊拉筋,慘叫連連,破門那一瞬,看到雛菊被知意按在地上壓,不禁問:“你們在做什麼?”
雛菊此刻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立即起身。道:“世子,知意在幫奴婢拉筋。”
“拉筋?做這些乾什麼?”
姚知意問:“你怎麼來了?”
雛菊立即出了門,姚知意看到雛菊這趕緊跑的樣子好笑。
許槿之:“我不能來。”
“能來,坐,你上值累不累?”
許槿之坐下,見姚知意心情好了,不禁道:“遇到什麼好事了?”
“好事倒是沒有。我想到一個段子,給你當個樂嗬。”說完,伸手給他按揉肩膀,畫面很熟悉,像是老夫老妻了一般。
許槿之洗耳恭聽。
“
“丈夫說:夫人跟你說個事……”
“妻子說:你說。”
“那個午時吃飯的時候得罪你爹……”
“怎麼得罪的?”
“那個我吃飯的時候想說狗仗人勢,結果說錢三個字飯噎住了,隻將了前三個字……”
“啊?那怎麼辦?”
“這都不算啥,更要命的是,丈人問我,說的是他嗎?我這才說出“勢”
”
“你說好不好笑?簍子不是一般的大。”
許槿之彎唇,心情不僅好了,整個身心都感覺舒暢了。
姚知意:“還有,能不能給誇我兩句,昧著良心也行,高低來兩句,讓我迷失一下自我。”
許槿之認真道:“此處無絕色,入目是佳人。繡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顏。”
姚知意一愣:“你認真的啊。”
“嗯,我說的話從來都是認真的。”
姚知意:“可我說的話隻是段子。”
許槿之一愣,隨後道:“看著我的眼睛。”
姚知意看去,問:“怎麼了?”
“有什麼?”
姚知意看一圈:“有睫毛,眼珠,眼白,瞳孔。”
許槿之笑:“我的眼中隻有你!”
她說段子,可他是認真的。
姚知意愣,他學的真快,感覺自己被撩到,轉了眼眸道:“那個,我去看看水燒好沒。”
起身手腕就被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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