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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子走了,姚知意也無聊,三個丫鬟問:“主子,要不要奴婢們陪你在屋子裡。”
姚知意:“好啊,好啊!”
三個丫鬟搬了針線框子進屋,還有小凳,然後關上了門,如此才感覺不冷了些。
笍兒:“奴婢給主子梳頭吧。”
“可以啊。”
姚知意坐到梳妝檯前。
笍兒給雲綰兒也梳過頭,這髮髻梳一樣,難免就給人感覺前後兩個女主人有點像。當然姚知意哪裡知道一點。
待梳完了,把香兒和蓉兒整無語了。
香兒不禁道:“笍兒,你就不能換個髮髻嗎?”
笍兒:“我就這個順手一些。”
姚知意:“這髮髻我覺得挺好的啊。”
香兒:“確實挺好的,隻不過看到主子叫我們想起前主子。”
姚知意:“哦,跟我說說唄,你們前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幾人對視一眼,香兒道:“說起來主子你跟姑娘還是有些像的。”
“嗯?怎麼說?”
“你們都是貴人養著的…外室!”
這個許槿之有說過,“她現在哪去了?”
香兒不語,另兩個也不想說,她們就這麼不值得姑娘惦記?便是暖風也不來看看她們。
姚知意疑惑:“你們怎麼這個表情?怎麼了?她是被抬進府做姨娘了還是生病死了?”可千萬别病死了,不然這屋子不就變成了凶宅了嗎,她還睡了一晚。
幾人搖頭,蓉兒道:“前主子人挺好的,隻不過跑了。”
“跑了?這麼勁道!她為什麼跑啊?”
香兒:“奴婢覺得姑娘是不想做外室。”
姚知意點頭,心裡讚道:有誌氣。道:“確實,做外室沒什麼好的。”
一聽這話,三個人面面相覷,蓉兒小心問:“那主子你不會跑吧?”
這個姚知意沒想過,事實道:“其實吧,外室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人。也就是情人,隻能活在世人的陰暗面,偷偷摸摸的。嘖,這樣的生活,我個人是不喜歡的,就是沒辦法,要是有能力,我也不做情人。可惜我沒本事出去就會被餓死。”
香兒接話:“說來姑娘就是太有本事了。”
蓉兒:“就是,還招惹人妒忌,被刺殺!我們都被嚇壞了。”
姚知意詫異:“她這麼厲害!有什麼本事啊?”
香兒:“姑娘會的可多了,會畫畫,弄顏料,還會染布。”
笍兒:“還會畫衣稿子。”
蓉兒:“對外還用的是男子身份,時常出門掙錢。”
越聽越佩服。
姚知意喪,人家這麼能乾,她卻一無是處。道:“你們忙吧,我熱個身。”
說完她走去拔步床邊,抬起腿靠著床柱子就開始壓腿。
三個丫鬟看愣。
腳抬到腦袋那麼高,不會不舒服嗎?
壓完腿,又是下腰,然後一個後空翻,再連續後空翻,完了又是劈叉,將腦袋壓壓到膝蓋,直到自己香汗淋漓,脫了外套。
這新主子看著也是個好相允的,隻不過,她們看不明白,這個主子莫不是是個舞女?
外頭開始有動靜,姚知意起身,開始穿外套,雛菊推門進來,道:“買到銀炭了,先給你點上。”
三人打招呼:“雛菊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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