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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晏之思索她說的夫妻情深可是認真的?話沒問題,可他聽著不舒服。
進包廂,門一關,許槿之便忍不住道:“晏之,你如何願意陪她如此胡鬨?”
蕭晏之坐到茶桌邊,打開窗戶,往下看,雲綰兒的一舉一動皆在他眼中,道:“她有才華,不該被埋沒。”
有才華許槿之認可,道:“隻可惜是女子。”
蕭晏之:“所以在有限的時間裡給她胡鬨又如何?”
這倒也是,隻不過,許槿之看了眼蕭晏之,道:“晏之,你不覺得你太寵她了嗎?她不進宮你便同意她不進宮,她受點委屈,你便讓魏凝霜也受點苦,她擺攤畫畫,你也依著他,還配和她演戲?晏之,你真的變了。”
蕭晏之彎唇,發自內心的笑,甜的如吃了蜜一般。
許槿之差點看不下去。
蕭晏之:“你不懂,他日,你若遇上喜歡的女子也會如此。”
許槿之詫異,蕭晏之可是要做帝王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提醒道:“晏之,你是太子。”
“那又如何,吾也是有心之人。”
許槿之閉了話,作為好兄弟,他遇上喜歡的人,他該恭喜才是,可這份恭喜他說不出口,將來的變故誰也不知,尤其是寧在外做外室的女子。
魏凝霜要製造偶遇,也打聽了蕭晏之才剛進包廂,她不敢太冒進,另選了包廂,同樣靠窗。她要解釋上次之事,錯不在她。眼睛看著樓下的雲綰兒,眼神陰狠。
雲綰兒洗好刷頭,便有一個婦人站在肖像畫前盯著畫中人,眼神奇怪。
暖風站在雲綰兒身後,面色一變,雲綰兒未瞧見。“敢問這位夫人,是不是對我的畫有意見?”
朱敏惠看著畫中人,再看向雲綰兒身後的暖風,見她臉上的疤快好了,不禁道:“小賤人,原來你沒被賣在窯子裡。”
暖風冷下臉。
“小賤人?”雲綰兒看了眼身後的暖風,原來是在說暖風啊。看回這位婦人道:“這位夫人,暖風是我的人,請你說話放乾淨點。”
朱敏慧看一眼雲綰兒,道:“看來是換了個男人陪床了。”
雲綰兒冷下臉,道:“這位夫人,暖風是我的人,陪不陪床關你什麼事?再者,你姿色不如暖風的一半,是哪個男人如此不長眼?我要是你男人想死的心都有。”
“噗~哈哈哈!”聽者皆有份笑。
“你!~一個擺攤的,如何來的這麼大膽子?敢跟我叫板。”
“你又是什麼身份?在這大街上如此大言不慚,沒品沒風度。”
“我父乃當朝五品官員,得罪我對你沒有好處。”
“哦,原來你男人看上了你爹呀。”
“噗~哈哈哈~”這聲音耳熟,好似是樓上傳出來的。
“你!~你叫什麼名字?敢不敢報上名來?”
雲綰兒:“你算哪根蔥!也配知道我的名字?”
“你!”朱敏慧本來就不好看的臉,氣的面部扭曲,顯些被氣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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