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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蕭晏之身邊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這剿匪本也是朝廷大事,這些人不需要吩咐,便把這些土匪順手給滅了,外加善後足足兩個時辰。
一行人,晚上歇在一處空地。
有人給南風南易包紮。
雲綰兒卻是像孩童一般在蕭晏之懷裡哭著睡著了。
太子殿下居然會耐著性子抱著雲姑娘一夜。
這一次是下屬們真正感覺到這個女人對太子殿下不一般。
次日晨光起,雲兒不舒服,睜開眼,知道自己靠著誰的胸膛,可她不想動,看著日出的方向。太陽依舊東昇西落。她雲綰兒呢,該何去何從?
蕭晏之見雲綰兒看日出出神也陪著她看日出。直到太陽全都露出來。蕭晏之抱起雲綰兒道:“回吧。”
雲綰兒沒應聲,隻是腦袋在蕭晏之肩頭拱了拱。
蕭晏之將雲綰兒放在馬背上,再自己上馬,將她護在懷裡回程。
一大早回程,中午休息一刻鐘,再立即趕路,天黑就到了驛站。
許槿之也回來不久,看到雲綰兒掛彩模樣他不明事實,還以為是蕭晏之下的手,同情許久,事後才知道原是遇到土匪了。
事情收尾也辦完了,許槿之道:“可以回程了。”
蕭晏之點頭:“你去安排。”
許槿之點頭,看了眼屋中的雲綰兒好似半點靈氣都沒了,道:“她怎麼了,可是嚇傻了?”
蕭晏之也覺得像是嚇傻了,她從昨天哭過之後就沒說過話,不像平時的她。
道:“去請大夫來,再把曆嬤嬤叫上來。”
許槿之應聲:“好。若是嚇到,這幾日莫要訓她。”他是把雲綰兒當朋友才如此一勸。
蕭晏之也不會多想道:“吾知曉。”
許槿之出了屋子。
蕭晏之看著發呆的雲綰兒放輕了聲音道:“吾不追究,隻當你不懂事,以後也莫要生出逃跑的心思來,這世道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
不說還好,一說雲綰兒眼淚便止不住,她無聲的哭,也不說話。
蕭晏之:“哭什麼,吾也沒訓你。”
雲綰兒抿唇,嘴巴抽動,像是要憋回眼淚,可眼淚更多了,如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蕭晏之心軟了半截。
曆嬤嬤出聲:“殿下。”
蕭晏之:“給她檢查一下,看她身上有多少傷。”
曆嬤嬤應聲:“是。”
蕭晏之出了屋子。
雲綰兒一動不動,眼中無神,如同行屍走肉,半點不配合曆嬤嬤。
曆嬤嬤出聲:“你該慶幸,你便是逃跑,殿下還願意要你,既然你逃不掉,就應該認命,一心的伺候殿下,往後殿下生你生殿下死你死,若再生出二心,我便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會與你拚了。”
厲嬤嬤見她不願起身,也不願配合,撕開她肩頭的衣服口子,一看好大的一塊淤青都腫了,還磨破了皮,觸目驚心,當真傷的不輕,立即出去稟告。
沒多久,蕭晏之便進了屋,看到這嚴重的傷不經問,“可有傷到骨頭?”
雲綰兒還是不出聲,叫人懷疑是不是傷到了腦子,蕭晏之立即檢視雲綰兒的腦袋,扒開頭髮一寸寸找傷口,好在沒有傷到腦袋,隻側臉磨破皮也不深,不會留疤。
蕭晏之道:“嬤嬤去拿藥油來。”
“是。”
沒多久大夫到了,看了看雲綰兒的傷勢,同樣問:“好姑娘,可有傷到骨頭?”
雲綰兒不說話隻搖頭。
大夫:“沒傷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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