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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
這幾日寧如慧日日被折騰半夜,也回過味來了,皇上是在報複她。不過,哪個人被挾製會不生氣?
想著,便就彎起了唇。
那又如何,人終究怕死,她所要的也可以靠手段得到。
今日午時就起了身,日日高強度侍寢,感覺身子都練起來了。
慧妃宮中伺候的人不多,兩個太監,兩個宮女,這幾日被慧妃大膽的行徑也被嚇的不輕。
對主子不敢言語,皆是低著頭做事能避則避。
泰和殿,蕭晏之控製不住脾氣,掀翻奏摺,他今日脾氣越來越暴躁。
許槿之進殿,蕭晏之才歇了怒意,問:“幾日了?”
蕭晏之:“有些時日了。”
許槿之:“要不試試,我找人盯著。”
蕭晏之點頭:“可。”
這毒是慢慢下入,太醫院有人喝過一次,並未察覺有什麼,便是隔了三日也無甚感覺,這就奇怪的緊了,若是無毒,他也不會如此難受,若是有毒,這手段也太高明瞭些。
此後三日未叫侍寢,許槿之叫人時刻盯著。
寧如慧察覺自己不對勁時隻覺呼吸緊了緊,手腳不穩,許槿之仔細看著,未見慧妃有任何動作,隻見她坐在椅子上等緩過之後便好。
得出這一結論的許槿之感覺不妙,立即去找蕭晏之。
蕭晏之不可置信:“是在防備你,還是無解?”
許槿之:“她症狀沒你這麼嚴重,應是喝少的緣故,起不了身也隻一刻鐘。”
蕭晏之皺眉,那是喝的越多,所以折磨時間越長,無解二字在心中如此的沉重。
蕭晏之道:“拷問吧,若是無解孤也認了。”
許槿之:“不妥,她若不給藥當如何?”
蕭晏之:“大不了一死。”
許槿之:“你如何能這麼想,妻兒老小不管不顧了?天下這麼大擔子誰挑。”
蕭晏之:“你說如何辦?”
許槿之:“先養著,再尋解決之法。”
蕭晏之手緊緊握拳,道:“再查。”
“是。”許槿之退出心情沉重。
如此蕭晏之還有什麼心思批奏摺,他隻想多陪陪雲綰兒。
喚道:“小陸子,把皇後請來。”
小陸子立即應下。
泰和殿隻剩下一人,蕭晏之沉默的等著,這一刻,內心的煎熬無人知曉。
等雲綰兒的這一段時間好似很漫長,漫長的好似時間停止了一般。
雲綰兒進泰和殿面露笑意,問:“都解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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