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用婚書都困不住的人,沒辦法,他得把生孩子這事兒提上日程,許槿之當日就出宮也出了京。
到軍營已經很晚,姚知意住的地方不是帳篷,倒是磚瓦房,待遇在軍營算不錯了。
有將領領著世子來找姚知意。
姚知意剛要準備睡下,就聽到外頭有聲音,因著此刻衣著不方便出去,就沒出去。
直到聽到許槿之的聲音雛菊才去開門。
雛菊跟姚知意是一間房,世子來了,她自然而然就讓了地方。
姚知意彎唇:“你怎麼來了,不是很忙嗎?”
許槿之上前,攬過姚知意道:“想你,就來了。”
“這麼晚城門也關了,明日你還要早朝,中間怕是睡覺時間都不夠,實在想我就忍一下。”
他許槿之看著姚知意問道:“可有想我?”
擁在一起,說甜言蜜語,這是多久之前的事,許槿之很珍惜。
姚知意麪有羞澀,不好意思道:“自然有想的。”
這時候他就是吻她,她也不會拒絕,他知道,後面想做的事也不難。然他想知道,沒和好之前可有想他,認真問:“那之前呢?雲遊可有想我?”
姚知意搖頭:“沒有,沒人提起你,就沒有想,反而我以為自己把你放下了。沒想到一見你又把我拉回過去,我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許槿之慶幸自己早已入了她的心,把人擁在懷裡,萬分珍惜,道:“知意。”
“嗯。”
“你可知我為你立的碑,我以為那是你,立了婚書,我知道不作數,可你在我心裡早已是我的妻。”
姚知意道歉:“我以為你會很快忘記我,是我想當然了,對不起。”
“我把婚書重新立一份,你可願意?”
“嗯。願意的。隻不過……”
他就知道,大概不會那麼順利,道:“你說。”
“可不可以婚書,和離書一起寫了?”後面的語氣明顯輕了許多,她也知道不合理。
許槿之:“……”他眼眸黑洞洞,直直的盯著姚知意。婚書,和離書?要一般人早氣死了,許槿之咬牙,他早就被磨的沒了脾氣。
姚知意低頭,解釋道:“你知道的,你母親不喜歡我,我進侯府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其它都沒有意義。”
許槿之點頭,咬牙道:“好,依你。不過和離書,哪天我死了再給你。”明明是一句氣話,他就是一句氣話。
然姚知意道:“不準在我面前說死。”就算真的活不長,她也不喜歡聽。
“好,以後再也不說。”
“你答應便好。”
許槿之鬆開姚知意,出門道:“你等著,我去寫婚書,叫程將軍為證。”他還是做不到始亂終棄非君子所為之事,什麼也得是名正言順之下。什麼和離書,有多遠滾多遠。
姚知意應下道:“好。”
許槿之走出屋子,姚知意才意識到自己要嫁人了。趕緊去穿衣服,梳洗打扮。
此時酉時剛過,外頭還有夜訓的軍人,還很熱鬨。
姚知意重新穿好衣服出門,許槿之竟然婚書都寫完了。動作真快。
程將軍眉開眼笑,好榮幸成了侯府世子的證婚人。笑嗬嗬過來。
許槿之當著姚知意的面道:“他為我們主婚,沒有那繁複的繁文縟節,三書六聘,你可介意?”
姚知意搖頭:“沒關係。”
“好,簽字吧。”
許槿之遞過筆,全安搬來一張凳子,。
那紅紙放在了凳子上,油燈照亮,姚知意看去,是許槿之寫的婚書:嘉禮初成,良緣遂締;情敦鶼鰈,願相敬之如賓;祥葉螽麟,定克昌於厥後;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結鸞儔,共盟鴛蝶。此證。
很簡單,就這樣隨緣就簽了吧,緣分本就隨緣不是嗎。
她簽完將筆遞給許槿之,許槿之看了看姚知意的筆記,字體娟秀好看,如她本人一般,好笑的是他第一次見姚知意的字跡。看來他們還不夠瞭解。很快簽下自己的名字。
然後許槿之將筆遞給程將軍。
程將軍笑嗬嗬,人也粗獷,看了看兩人的字跡,道:“你倆字這麼好看,我這如何下的去筆。”
許槿之提醒:“程將軍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
“記得,我簽,這就簽。”怕姑娘反悔,要速戰速決,三軍作戰唯快不破,世子不愧是世子。
姚知意:“你說了什麼話?”
許槿之:“今日讓三軍見證,我們行天地之禮如何?”
姚知意挑眉,這麼刺激嗎?道:“隨你吧。”
許槿之收下婚書,問道:“軍中可有紅綢。”
程將軍道:“等著,這就叫人去找。”-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