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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玲韻找到自己的母親許氏,見她在這裡說不開,熟人不多,加之她也看不上,就跟著許氏獨坐一處。
許氏疑惑:“你怎麼不跟太子妃聊了。”
許玲韻:“我一會兒再去找她,想跟母親聊一聊。”
“嗯,聊什麼?雲君清?”
許玲韻一愣:“母親怎麼會……?”
許氏:“日前你大伯母說過一嘴。”
“大伯母怎麼會知道?”想到那日還有藺娉婷,撇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遠房表妹。”
許氏:“你看到這家條件了嗎?比起侯府差遠了。”
許玲韻無語,她看人可是不看房子啊。道:“有幾家比得上侯府?”
“就是比不上,也不能差遠了,這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許玲韻有點喪,道:“女兒知道了。”
許氏道:“不是看不上那孩子,隻不過你父親和檀兒,睿兒在邊關,為的就是要讓你過的比誰都好。娘也受不了你吃半點苦。”
許玲韻點頭,不接話了。
見女兒不說話,許氏心軟,握起許玲韻的手,溫和道:“他許是前途無量的人,也許以後不錯,娘給他機會證明他不會苦了你,不然免談。”
許玲韻一下就沒了喪意,笑意在臉上道:“謝謝娘。”
“就這麼喜歡他?”
許玲韻臉紅道:“倒也沒有,我與他話也未說過幾句,見過的面一隻手也數的過來,隻不過他身上的氣質與大哥很像,沉穩可靠。别人身上我還未見過這樣的氣質。”
“嗯,或許你的眼光是對的。娘也挑花了眼,看不出個好壞來,這次你自己看。”
“是,謝謝娘。”
“嗯,去吧。”
“是。”許玲韻起身,去找雲綰兒。
雲綰兒此刻與蕭晏之膩歪,在視窗見到許玲韻起身道:“我出去一會兒。”
“嗯。”
他同樣看到許玲韻,說來,許大小姐的氣質才是符合京中小姐的氣質,好似京中都是如此,回想第一次遇到雲綰兒的時候,那時其她女子都差不多,無甚差别,唯她是例外,在回想細節,她何止例外,是處處例外……
視窗兩人走去了别處說話。
兩人相攜去了人少之地,暖風叫人搬了凳子。
許玲韻小聲道:“我想一下我與雲君清並不熟,說喜歡還不至於,要說喜歡可以說欣賞更貼切。我母親呢她不讚同也不反對,隻要雲君清能證明他不會叫我吃苦就行。”
雲綰兒一聽就知道許氏的厲害道:“叫我哥證明,那就得是我哥喜歡你為前提,沒這個前提,什麼都免談。”
“所以啊,我隨緣。主動好似也不是我的性子。”
“你想明白就好,你想好就會有自己的決定,不需要我多說。”
“說還是要你說的,跟雲夫人提一嘴便是,看雲君清什麼反應,他若有意我們可以私下喝喝茶,他若沒意向,就證明我們緣分淺。”
“好,那就說定了。”
“嗯。”
宴席即將開始,雲老夫人被子女攙扶出來,坐在正堂,丫鬟陸陸續續開始請人。
兩人也說的差不多了,雲綰兒去找蕭晏之。
蕭晏之還是坐著一動不動。
雲綰兒佩服他怎麼坐的住道:“蕭晏之,我們走。”
蕭晏之起身,直呼他名的也隻有她一人。
天地君親師,君為上,蕭晏之被安排在上位,與雲老夫人同為上,再是雲綰兒,再是三個兒子。
吃席少不了酒。蕭晏之同上次一樣,被灌了個酒飽,雲綰兒伺候蕭晏之吃菜。中途陪著雲老夫人去發福袋。一桌一桌走過去,再寒暄。再回來時蕭晏之簡直不能看,臉紅到脖子。
責怪的看著雲兆輝,自己女婿不能找看著點。道:“太子喝多了,我陪他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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