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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槿之說等他下值,他是真說到做到,晚上就讓姚知意相陪。
姚知意想了一個下午這麼多錢該怎麼還,該怎麼為自己贖身,思來想去半天,又想到一個壞主意,就是哄他!
許槿之洗完澡,等著姚知意,姚知意她從不施粉黛,卻好似勝過無數人。
“嗨!”她探頭招手。
“進來。”
“哦。”姚知意進屋關門。
她今天沒有昨天的氣勢,許槿之一時不知道先做什麼。
姚知意道:“坐。”
嗯?這是誰的屋子?
許槿之依言坐下。
姚知意上前道:“今日上班累不累?”
“還行吧,每日都如此,習慣了。”
“我幫你按一下。”姚知意把手放到許槿之肩上幫他按壓。
許槿之也知道姚知意用意,放鬆起來。
姚知意:“想不想聽笑話?”
許槿之:“你還會講笑話?”
姚知意:“嗯,我說給你聽。夜深,我坐在廊下賞月,青梅竹馬突然跟我說要娶我,我靈機一動說了一句别打擾我坐月子。”
她邊按邊說,許槿之彎唇,心情放鬆了下,那種無措感也沒了。
姚知意:“不好笑嗎?我再說一個,我找了個算命先生給我算一卦,他打量了一下說:“這位兄台,你一定是在淩晨出生的吧。”我十分驚訝:“你怎麼算得這麼準確?”他捋了捋鬍鬚說:“因為淩晨一點至三點是醜時啊。”
許槿之嘴彎的更大了,還是未笑出聲。
姚知意:“這也不好笑嗎?”
許槿之:“有點意思。”
姚知意:“那再來一個。都說男人膝下有黃金,我把皮膝蓋跪禿嚕皮了都沒有,而女人頭上有,脖子上有,耳朵上有,手上也有。”
姚知意停了手上動作,看了看許槿之道:“都不好笑嗎?”
許槿之拉過姚知意的手道:“都很有趣。”
“哦,那你笑點高,得下猛藥。”姚知意坐桌子側邊,手還在許槿之手上。
姚知意:“看我眼睛。”
許槿之挑眉,照做。
姚知意:“知意我為什麼喜歡眼睛嗎?”
許槿之認真看她的眼睛,道:“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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