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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雲綰兒不想說話,沉默畫畫。
蕭晏之:“奉珠,你去看一下晴貴妃,看她為何幫吾做衣服。”
蕭奉珠:“這還用去看嗎?”不討好太子討好誰?
蕭晏之:“快去。”
蕭奉珠很不情願的走了,她一走又帶走幾個宮女,太監,人更少了。
等人一走,蕭晏之問:“你還未說齊王為何約你?”
雲綰兒:“上次的畫沒畫好?他有意見,我答應重新幫他畫。”
這就阻止不了了。道:“去的時候小心些。”
“為什麼?你跟他是不是有過節?上次在滄州要刺殺你的人也是齊王的人嗎?”
蕭晏之:“吾與他有些過節。有些事你不該知曉。”
“哦!”她也不想知道。
蕭晏之:“他殺人看興致,脾氣不定,你要是不想去,吾可以給你想辦法。”
雲綰兒邊畫邊說:“沒關係。上次他隻是話多了點,這一次應該也能應付。”
蕭晏之:“吾不放心。不若明日你給奉珠畫畫,把他推了。”
“不好吧,以後他算起賬來,我又該如何?他看著就是不好糊弄的人,早知道就不收他的錢了。”
雲綰兒把畫板側著,蕭晏之能看到她如何做畫也不枯燥。
“你可以放心把事交給吾。”
雲綰兒:“算了,你本來就很忙,再這點事情還麻煩你不合適,再說我現在的情況,明面上也不適合跟你有糾葛。”
蕭晏之:“哼,你還知道。”
雲綰兒翻個白眼,誰讓你是太子,普通人也好。
雲綰兒認真畫畫,不想再說話。隻不過想到什麼問:“你穿龍袍,皇上會不會介意?”
蕭晏之一頓,感覺雲綰兒多想了,道:“少看些話本子,沒有那麼多父子相殘的事。”
“那就好。”
“擔心我?”
“我就問問。”
“父皇親和,很好相處,别怕。”
廢話,皇上誰不怕。
蕭晏之心情好,看著雲綰兒,她就像一本書,每看翻開一頁都有不一樣的她,不到最後永遠看不透她真實的性子是什麼樣。
“脖子上的叫圍巾,在滄州吾也沒聽過?”
“這也叫圍脖。”
蕭晏之調侃:“可是也知道那樣露於人前不好。”
臭男人,故意的。雲綰兒憤憤道:“我要是露出來,南青就是我的陪房。我以後天天跟南青睡一塊,再把南青名正言順娶了,以後就沒有雲綰兒,隻有慕卿此人。”
南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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